鬼媾、鬼恩、问米、上身,真实故事汇总成新的搜神记(正在更新) 这里要讲的故事都是听来的,有根有据的,真实的人是存在的,至于他们是不是在吹牛,笔者就无从考究,反正听来什么就写什么出来吧。有些地方略作些色彩加工,这是为了吸引你们来看,这应值得原谅。 第一个故事 鬼媾 老李,人瘦不高,讲的是广西白话,家富甲一方,在当地是一位挺有影响力的财主,他家有仙妻。所谓仙妻,即是仙女一样的妻子。老李很满意自己的老婆,带出去谈生意,为自己撑下了不少脸面。他对妻子颇好,妻子也很爱他。由于老李做的生意需与三教九流的人接触,所以自己先得学会三教九流的本领。许多人谈生意的习惯不一样。有些人喜欢选一间安静的茶室,要一位出尘的美女,纤纤玉手泡一壶上等的碧螺春,在淡淡的茶香中来谈生意;有的喜欢在酒桌上,摆上两三瓶五粮液,上些大鱼大肉,不和他唱大河向东流,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,然后菜光酒光是谈不成生意的。有些喜欢身边美女伴坐,频频把酒劝,然后还要选一位共度良宵。第一种情形的客人,让老李学会了装逼,明明本来自己喜欢大鱼大肉的,却要象处子一样,不能露出自己那刚上田的泥脚。 而第二种,则大合老李的脾气。逢此种客人,老李心中都有种说不出的喜欢,而这种人,他心中印象是山东和东北那边的人较多。他最不喜与江逝一带的人喝酒,究其原因是这些男人的性格不够爽快,讲话有些忸忸作态,不象是做事的样。 而第三种情形,则让他染上了男人的坏习惯。有时,他和客人(这些客人,尤其是台湾的客人)谈生意时,客人会选在某夜总会的某KTV房。老李会给些TIPS妈妈生(三哥也是这晚才知道妈妈生、公主是什么意思。)安排一些陪酒的女郎过来服侍。那些美女百般妖娆,千样柔情,客人们都舍得大把大把的把钞票往外掏。有时有些客人在KTV房里当着老李的面就和美女们真枪实弹来一番,多数情况下,老李对这种情况都会视而不见,或者是躲在一旁K歌,但碰到有些客人较执着,说,如果他那样做,老李不那样做,这生意就无法做成。老李有时会看在钱的份上,也会有这种苟且的行为。 但这种男女事,正如人入奢易,返贫难。老李久而知味,许多时候自己都会主动的邀客在KTV房谈生意,但许多情况下,这种情况下,男人们都喜欢,所以老李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。 有次,老友和某位美女开房,一阵快活后,他点着一支烟,那美女赤着身说,给我一支。老支便把手中已点着的烟给了她,然后自己再点一支。两人在一起轻吐着轻烟。他想起了有一次,他开钱请他的生意伙伴去桑拿,而自己和另一位桑拿女在房里,硬是只聊天,不干活,等时间到了,他钱照付,那位清艳的桑拿女拿着钱在他的脸上狠亲了一口说,你真是好人啊,老板,你真是个怪人,老板。他现在想起来都不禁暗然失笑,那时真是个清纯的人啊。 老李知道自己在外面乱来不好,怕染病传于妻子,所以每次必带套,因为他遇过一位医学界的朋友,讲起一些事来。那朋友说,现在女的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宫颈癌呢?原因就是因为她的老公在外面乱来,而且不戴套,所以染了各种病毒,回来传染给妻子,而且还说,夫妻男女间,最好是老公每次都要坚持带套,除非是刚好洗完澡,否则都需要。因为男的包皮垢是祸害女的极大元凶。他的医学界的朋友,好吧,我坦白,那个朋友就是干妇产科的。那朋友还说,他见过太多的例子,说有一位男的,妻子死了之后,几年内没有结婚,平时都是在外面流连烟花之所,有时又没带T,惹了不少病毒回来,到后来,他遇上了一位好女子,重新组织家庭,没想到三年后,这个女的也得了宫颈癌。所以老李听了这些话,当作金句,每每必遵。所以他的仙妻一直都很健康着。 老李爱妻,知妻是个信佛之人,所以有空,他经常陪着妻子四周礼佛。这些年来,他们去过五台山,峨眉山,普陀山,法门寺等诸多寺院。有一次他陪妻到一寺院叫大佛寺,有人吟了一句诗,他至今还记得,那是“人过大佛寺,寺佛大过人”,他用白话读了一遍,笑了一次,再读再笑,如果是讲白话的读者,应知道为什么老李会笑。 然有一天,他们夫妻经过某某寺院(此寺院不宜透露在哪,请各位见谅),见寺前庙后有许多大小的神像,仙妻见这些神像,也很非常虔诚的合十,老李笑咪咪地对妻说,这么多,你又如何一个个拜得来呢?仙妻善言,心到就得了。老李见那有一个很漂亮的陶瓷公仔,并不是某位神的像,而是一个男子的样子,他对妻说,你不如拿这个回去供起来。平时,妻对这些神像敬而远之,这天不知为了什么,老李一说,她就拿了放随身的袋子里。 老李觉得妻此举满可爱的,完全不知后面的事。如果他知道这个男子像给他带来那么多事,我相信他是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制止爱妻的行为。 回到家后,妻把那陶像拿出来,用水沾巾轻轻抹去尘埃,见那陶像相貌英俊,笑吟吟的样子,越来越觉得亲切,竟不自止的亲了那像一口,还叹气的说,唉,老公如果有这么漂亮就好了。当然讲这些话时,老李不在身边,要不,肯定会不高兴的,要知道,老李比他老婆足足大了十二岁啊。有人问,老李今年多少岁呢?四十岁,他的老婆,二十八岁,而且两人还没有小孩子。有好事者会再问,那为什么还没有小孩子呢?那是因为他们刚结婚二年不到。如是有人要再问,为什么老李这么晚才结婚呢?这个留到后面再说吧。 晚上,老李夫妇睡于一床,时天刚入秋,南方的天气,逼秋热死人。所以,降温要靠空调。这晚,老李想起了隔壁家的陈家阿弟的小孩子已三岁了,走起来嘣嘣跳跳的,很得人爱。他想造人了。于是,他早早上床来,对妻说,老婆,今晚唱歌吧。 有人会问:他神经吗,晚上唱歌?却不知这是老李他们之间夫妻生活的秘语。现在生活中的许多饮食男女,大都流行这种文明用语。如有些会说,今晚见周公,又或者,明天要去买东西,刚有些夫妇会更神奇,他们说,今晚要记得打电话给老赵。如果是家里有小孩子,听了这些话,会完全不知道他们父母间的秘密契约。各位读者,请问你们之间的秘语是什么? 老李对他老婆说要唱歌,一般情况,妻都会说,唔。但这晚,仙妻说,今晚没情绪。 老李一听,兴趣去了大半,唉,他叹了一声。仙妻说,我今晚总觉得心闷得慌。老李关怀起来,会不会是吃错东西?仙妻摇摇头,只说,我躺一下会好些。老李细心的扶妻子躺下,然后静静的躺于一旁,他想起了许多以前的事情来。那个年青时期的他。那个时期,他自认风流不下流,交女朋友如走马换灯,他象足了天龙八部里面的那个段正淳,每一段感情他都非常认真的对待,对每一个都非常好。用尽他的全心全力,只不过,每一个最好都投到别人怀抱里,究其原因,都嫌老李个头不够高,不够英俊,所以他觉得很挫败。所以他拼命赚钱,许多时候,各种大富翁,大都样不靓,个不高,例如各知名的大老板等等,但正是这些人,由于受够了身体上的缺陷上的嘲笑,才憋足了劲去赚钱,打拼,才能成为一代富豪。 他越思越想心烦透,翻来翻去睡不着,当然这里面也有着先前涌起的一江豪情,无处可泄的原因。时,夜已深,仙妻已传来轻微的鼾响,这夫娘婆,真是好睡,却不知她的老公睡不着。他又无声叹息,复想起了他的前事来,当他想到他是如何与东北人在酒桌上劈酒赢来那一百万生意的事,正得意时,忽听到自己身旁的老婆有些动静,语轻,娇且喘,喉发声,一似他们以往唱歌那样的动作。 老李觉得妻在发梦想交合,他暗笑一下,想不到妻是个闷骚型,而且是很厉害的那种,他伸开手抱妻入怀,但妻声骤停,全身无刚才之热情,又轻轻响起鼾声,老李复失望,又松开手,自睡于一旁,一阵,妻刚才类似交合之声又响起,而且较刚才更甚。老李再施援手,妻又安然,如此来回足有四次,后妻鼾声响起至天亮。可怜的老李,这晚不曾睡过。 在老李的印象中,仙妻这种行为是不曾有过的,为什么会这样呢?莫非她在外有汉?老李一往这方面想,就越想越气,他妈的,老子在外打拼,身水身汗,你居然敢在家偷佬,还成天拜佛,原来是为了消除心中的魔障啊,他愈想愈激气,直到差不多天亮了,他实在是气愤起来,他把妻子狂摇醒了,他问起前面梦里的事,说,思之何人,梦之何人,仙妻一脸无言,没想谁啊?老
老李说,你不要狡辩了,方才你睡着的时候,做梦都在与人交合,那个人是谁,你今天要讲清楚。 妻一听夫如此论,脸变色,语噎,说,在梦中,有个漂亮的男人说是我带他回来的,强要来交合,我想推却无论如何都推不掉,我发现我的手是完全无力的。 老李一听,想起了妻真有把一个陶像带回家的事,难道真的是那个陶像吗?他觉得有些错怪了妻子,说,不用担心,我们把它丢掉就无事了。妻怕起来了,点了点头。 天刚出太阳,老李就把那个陶像丢到一里外的河里。现在无事了,老李拍了拍手,心想这回该无事了吧。 夜晚,两人共床,老李拥妻说,老婆,今晚不会有事了,估计是你昨晚不舒服,才会胡思乱想的。妻笑了笑,轻吻了老李。老李说,咱们唱歌吧。仙妻点了点头,老李如沐皇恩,施展全身解数,与妻水乳交融一番。后,两人倦,齐齐睡去。夜半,老李被一泡尿激醒,翻身上了一次洗手间,当他回到床边时,却见到妻子又开始了昨晚的动作,又来了。老李想到了不妙的事。他叫醒了妻子,妻子睁开睡眼问何事,老李说你是不是又梦到昨晚那个人了?妻脸红不已,点了点头,说,他是自己走进来的。 撞鬼了,真的撞鬼了,两个望着这床四周,惊慌不已,心想这东西就在这左右,然,四周看了许久,什么也看不到,但此时两人却全不敢睡去,深怕睡去,它又来。 当隔壁陈家的公鸡啼起来时,老李想起了,公鸡一啼,鬼就不敢出来作恶的,于是他对妻说,现在敢睡了,鸡啼了,那些东西就会被惊走的。不用怕的,我抱你睡。妻点头顺从。两人再睁眼时,已到中午十二点。大家见大家身手身脚还完全,心里轻松了些。老李对妻说,我们吃过早餐,快去找高师父吧。 (高师父?他是谁呢?为什么要找他呢?这留待后面更说吧。) 两人用过午餐,驱车前往与自家相隔甚远的一个小村的高师父家中。高师父家位于村东,左旁有大山石作伴,右有大榕树为邻,前有小河流水,后有群山靠背,好象是仙境一样。 老李识得高师父缘于十年前的一件事,那次高师父帮助他脱了困,所以他们是好朋友。夫妇俩到高师父家时,高师父正坐在一张木椅上吹着水烟筒。讲起这水烟筒,讲故事的人记得以前写五叔的故事时,他也是同样抽水烟筒的,而且还记得那首诗:火到水响烟入口,吐出白云飞五洲。 高师父,老李一见到高师父,高兴起来,妻也在一旁相问候。 高师父一见两人入来,放开嘴边烟筒,盯着两人,好一阵,开口说话了,你们两个近来惹上麻烦了。 就是,就是。高师父来解解。 高师父看了好一阵老李,又看了好一阵仙妻,看得老李心大心小,看得仙妻脸发红。 高师父说:小李你近排时运低,你老婆惹上了一个好色的人,而这个人不是人。 老李一听,捉住高师父的手说,高师父,你讲得太对了,快快除掉那只东西。 高师父说,你老婆之所以有此一难,其实与你有关。 老李一听,茫茫然,不知所谓。 你是不是经常在外沾花? 老李见妻在旁,骤然被高师父高责,不敢直言,掩言说,没有啊。 高师父语气严厉,说,你别车大炮,碌水浒,你骗得了别人,骗不了我。快快讲。 老李见事及此,唯有坦言说,生意场上逢场作戏,时有之,身不由己。 高师父见其肯认错,语气始松,对他说,你肯认错,尚有得救。你知道但凡是你每次进入一次女的体内,你的眼里白章就多一分,女人越多,你的眼里白章就越多,我用法眼见你的眼内黑质少,白章多,就知你在外乱来得多。普通人是看不出来的。再看你的额头,明显阳气不足,阴气弥漫,可见你近来时运倒。 老李听了高师父解释,大汗出来,无地自容,对高师父和爱妻说,我知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仙妻低头不语,有泪滴出,显然是悲伤起来。(三哥当时听了老李讲述时,心想,我才不会做对不起二妹的事,我绝不会眼里多白章的。) 老李拉妻手,低语说,我不好,伤了你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你原谅我吧。妻始泣,不应。 老李手足无措,狗咬WU GUI。 高师父发话,阿琪,你不用如此。原来老李的老婆叫阿琪。 男人在外面打拼,用身体、精力博,湿手湿脚也难免,如果小李不是这样的话,他今日都不会有这样的成就,还有啊,你们今天就不会开凌志过来。其实,小李这个人,我很理解他的。他其实品性不坏,很在意你的,你就原谅他吧,我见过有些老板,比你老公好色一百倍,你老公现在这种情况算是好的了。 阿琪方止泣,仍不爱理老李。 高人说,我看阿琪现在惹上了这是是色中饿GUI,而且是在风月场里丢命的,所以见到阿琪人漂亮,顿生色心,又因为小李你时常在烟花场所,所以他闻到了你身上那种熟悉的味道,更兼上阿琪一时生念,把他带回了家。 阿琪,你是如何带他回家的?高师父发问。 阿琪说,我和老李从某某地方带回了一个公仔。 就是了,就是了,他是依附在那公仔上面的。所以啊,你们记住,以后去佛教圣地,见到寺外摆设的一些公仔,千万不要因为他们好看就带回来啊,许多时候,各种东西都会附在上面,跟着你们回家,给你们带来麻烦的。老李夫妇点头应承。 如何破呢?老李问起至关键的问题。你快快救我阿琪,我实在不能想像没有阿琪我会如何过日子。 算你契弟有良心。(广东人好称人为契弟,好朋友之间也爱称契弟,以示亲切,关系不好时也可骂对方为契弟,以示厌恶)这样吧,我写条符给你,你贴在床边的墙上,定会一切逢凶化吉的。 老李大喜,重酬高师父,携妻与符回归。归家,选一处贴起神符。这到底能不能给他带来平安呢?那个东西还会不会来呢? 夜,两人心惊惊地睡着,不大敢熟睡,尽力地说着话,但终战胜不了人体规律,心又想有神符当道,想想心又释然,渐渐两眼变重,终于睡去。一夜无事。早上,两人相视对方,完完整整的。高师父的神符就是厉害,搞掂。两个弹冠相庆,高兴之余,又唱了一次歌。 第二天无事,第三天无事,看来以后都无事了。 但在第四天,就出事了。 那晚,两人早早睡了,至午夜时分,老李又被那熟悉的声音事情惊醒,见妻已全身赤裸,口发浪语,低吟浅唱,老李急开灯,见妻似抱人状,蠕动不止,全是交合模样。老李大怒且惊,摇妻手臂,叫老婆老婆,阿琪不应,急得老李一掌过去,正中脸庞,阿琪方睁开双眼,见自己模样,顿知事情之根本,于是放声哭起来。老李无语,只好拥妻入怀,夫妻静坐到天亮。 隔壁陈家的公鸡叫了,于是两个起来,又驱车去找高师父了。 车开了好些时候,才到了高师父家。时,高师父正在练太极,南方人叫这项高尚运动叫摸虾,确实形象。老李一见高师父,就说,高师父,昨晚那只野又来了,你给我的符只能顶三天。高师父一听,停下摸虾手,有点恼了。他问起昨晚的情形,老李对高师父极为信任,大大小小的经过均讲起了。高师父听了,思之一阵,又呷了一口淡茶,说,我原本想吓走那只GUI,没想到他居然不领情,是我的情,我今晚同你去收了它。 老李见高师父肯出面,求之不得,马上就要高师父上车回归。高师父笑了起来,说,时天尚早,我们去喝了早茶再去吧。且我还有些事要交待你做。 两人到街上找了间酒楼,唱起了早茶,只不过那味道不怎么样。高师父说,我有次去香港茶楼,吃过一样点心,味道好极了。老李说,高师父,以后我同你一齐去,想吃什么点心我都满足你。高师父说,你要讲到做到。 高师父想到了一件事,对老李说,我和阿琪在这里喝着,你去办一件事。你放耳朵过来,我细声交待你。 老李依言做之。两人小声讲了一遍,高师父神情重,老李频点头,然后他就出去了。 高师父,我老公去了哪? 高师父说,此事不宜说与你听,说了就不灵了。 阿琪点了点头。 好久,好久,足过了两个时辰,方见老李回来,带回了一个袋,袋里是什么?阿琪不知道,只见老公和高师父神秘得不得了。 三人回到老李的家。高师父见老李的家是栋豪华别野,堂皇,十分具有土豪做作,又见其有一酒柜,多是国内的名酒,知老李习惯不改,依旧那么喜欢唱酒。他再细眼看看屋前屋后风水,知他家居聚宝盘,易发达,但此宝盘旺财不旺丁,也就是说,老李会非常有钱,但人丁不旺。高师父知这是天机,现在还未到告之老李的时候。他再看看家宅的形格,却见屋门口的门神眼睛处有一团东西,足以遮住了秦琼、敬德的眼睛。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。 小李,你过来看,你们家的门神双眼被物遮住了,所以脏东西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入你家门了。老李恍然大悟,急要擦去,高师父阻止说,明天再擦。 高师父来到老李房中,见床前立一镜,说,此镜需换,易招淫XIE,老李当即把它抱走。 高人把阿琪叫过来,说,阿琪,不用怕,今晚你按往常一样睡就可以了。小李按我讲的话做就可以了。 高师父又低头交待了老李一番,然后自己出到厅里,在沙发上睡下。他是游方的术士,不入别人的床上睡觉的,这是他们这里的规矩。 而在老李的房中,两夫妻拥在一起,睡在床上。仙妻说,老公,我怕。老李说,怕什么,有高师父在此,什么也伤害不了你。就算要害你,先害了我再说。仙妻说,老公,你真好。老李说,夫妻经过一些困难方能同心同德,我与你就是是树与藤,两人死也不分离。妻信老李真话,老李觉得以前种种荒唐事,今天需千方百计来补救。夜,妻困,睡于老李怀中。老李想起了高师父的话,便轻轻把妻推于一旁,独自假寐。他知道今晚一定有事要发生,而且他也希望那事早点发生。 再夜了点,时外面寂寂秋山空,老李未睡却不敢动,十分警醒仙妻的动静。再等好一会儿,终于来了。爱妻终于又如往常那样,开始淫语起来,又借着外面的暗暗光线,见妻开始脱衣服,露出一身白肉,双手空抱着,似中有物一样,然后,又见到其身有规律的动起来。老李怒起来,知道GUI又来欺妻了。但他此时却不敢动,因为他记住了高师父的交待。 白天在酒楼喝茶,高师父叫老李过来,对他说:小李,你到城东市场那里,有一个汤狗佬,叫张仔的,你讲他听,是高师父叫你过去找他的,要找一条黑狗血的绳,他就识做了。 老李过去了,找到那叫张仔的人,只见他一身横肉,面露凶相,一副天怨人怒的模样。张仔见老李过来,忙招呼说,老板,快来帮衬,买些狗肉,回去煲枸杞,补气又补力。 老李笑说,张老板,我系高师父介绍我来的,要找一条黑狗血的绳。张仔一听到高师父的名字,顿时,脸如莲花,说,啊,原来是高师父介绍来的,好的。但我现在没有你要的东西啊。我这里的都是些白的,花的,没有黑的。 老李满脸推笑,拿出两百,放到张仔的钱袋,说,张老板,想想办法吧。张仔一见老李如此客气,就说,你等等。我家仓库有一条,等我去牵了来,放了血,做条绳给你。 老李一听,说,那太好了。于是,张仔叫老李帮他看看档口。老李说,你信得过我吗?张仔笑起来,露出两个暴YA,白白的,很是可爱。你是高师父介绍来的,就是我朋友,我绝对信得过你。 老李一见人家如此信任自己,忙拍胸说,你放心去,我帮你看过完完整整。张仔小跑回去,好一阵才出来,身边牵着一条大大的HEI狗过来,对老李说,你等等,我就取血给你。老李一见那狗强壮,样威,似是看家的。正想问此狗是不是张仔家的看家狗,只见远处走来一妇人,远远就说,天收的你,为何要杀自家看屋的狗。老李一听就明白了,是张仔家的看家狗,而且家人不允许他杀此狗。 老李很感动,拉住张仔的手说,感君高义,请放过你家的狗吧,看有没有其他方法。张仔说,现时没有合适的狗了。老李说,我只有些狗血,不是要杀此狗,你可否只放些血呢。 一言惊醒梦中人,张仔一听,高兴起来,可以,你的提议不错。 张仔有布紧住狗嘴,用绳绑住了四脚,拿刀放起狗血,用了一小碗来接,整个过程,干脆利落,是个熟手。然后他从柜中取出一条细长白线,浸在狗血中,一支烟工夫,才取了出来,用了保鲜袋装好,交给老李。老李谢了情,又掏出五百块,交给张仔,张仔拒了再拒,老李不息,他终收了。 后,老李又按高师父的吩咐,到市集处买了些五色纸,纸钱等,然后买了个袋装了进去。 话转回来,今晚,老李一开始并没有把这些工具拿进房,只不过是在夜深了点,高师父悄悄的拿到床边,这当然是高师父与老李约定好的。 此时,老李见妻被鬼淫辱,肺都气炸了,然而,他此时出奇的克制,他轻轻的把手往床边一摸,摸到了那只袋,然后伸手入袋,掏出了那个绳,他两手拉着绳,从妻的下体上方处,两手将绳一勒,顿时听到一阵惨叫,啊,啊,一个白面瘦身的男子出现了。人说鬼是多么的恐怖,但老李看见的这个却与人样无异。此时他痛得叫天叫地,原来是老李的黑狗绳,牢牢绑住了他身上的长物,而那物,竟是十分的长巨。他妈的,真大。老李心中啼咕一句。 高师父,得手了,高师父,得手了。 高师父一跃而入,手中拿着一条符,写得龙飞凤WU。 你是何方游魂,敢来此处害人?讲,不讲立即要你化成一缕青烟。 那人不语。 高师父冷笑一下,说,你不讲都得,我们就不松开你身上那条绳。你要知道,如果不松开,过得一个时辰,你的DIAODIAO就会变成一滩水,到时你再投胎做人,也只能做无鸟人。哈哈哈。 那人始慌,求饶,说不敢造次。 高师父再厉声问他是何方神圣,那人开始坦白。原来,他是一位色中荡友,以前富境厚,有余钱,却不务正业,专门流连于各种烟花之所,而他丢命的原因是有一次吃了K仔之后,叫了两位小姐,一阵大干,虚脱而死。怜他死得荒唐,便求术士,如何替他超度。术士出法说,送他到佛法高深地,让他终日听佛号,洗涤心肠。岂知刚送到第二天,就遇到了老李他们。 高师父听了,说,你真是愚到极点,明知有佛法送你超度,竟不知上路,还在沉迷昨天之路。好,我现送你一程,让你永世投不了胎。那人一听,脚都软,声震震,说,师父,我再也不敢了,放条生路行吧。其实如果不是老李身上有股桑拿会所熟悉的味道,不是这个妇人脸含春相,不是他们两人夫妻宫运弱,我也无法碰得了的。 老李夫妇心中一震,想,这东西讲得好象是真的。 高师父说,我现在放你,你还敢不敢去害人? 不敢了,不敢了。 高师父说,好吧。 那人说,谢师父,那我走了。 慢!高师父说,等我们送些东西给你。小李,你先将绳松开。高师父又对那东西说,你也不用隐,我现在叫主家烧些物具给你。 那人说,不用了,不用了。 高师说,不,你必须收入。小李,你取这些东西出地堂处烧吧。老李应了,然后拿着袋里的东西出到地堂,点火烧了,都是些五色纸,阴间用的钱财等等。一会儿,那人手上就拿着一大包东西,看来正是刚才老李所赐。老李夫妇这才知道,原来烧这些东西,下面的人是能收到的。 高师父看着那个拿着那么一大包的东西,见他很高兴的样子,就说,你以前为人时也应听过,拿人的手短。你现在收了主家这么多的东西,你应守义,不能再来害他们了。 那人说,应得应得。 高师父说,那你走吧。 好,再见。 还敢再见,赶快消失。 好,后会无期。 老李夫妇见那人携物一阵就消失了,真是神了。 高师父见事已完结,作些训导话。你两个,不是我说你们啊,一个春心动,一个外面乱来,明显的两夫妻,应认真相对,相待。小李,外面野花多,但你应要自持啊,格守啊。阿琪,老公拼博不易,你应持家有道,不要胡思乱想啊。 两个点头应了。 早上,高师父用过早点,告辞了,老李又开车送他回去。 阿琪望着两个随车去,思想有些乱了。 那个东西走了,好。但他带给自己的生理快活却是老李从没能给过的,这几天,阿琪经历了有生以来某方面最快活的时光,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。但他是鬼,不是老李,不是老公,唉,我还是回到正常的生活时光中吧,我要买菜煮饭等老公回来吃。 许多夫妻就是这样的,明知有许多不如意之外,都在静静暗吞,无声无息的,装作很幸福的活下去,至于快不快乐,那好象是很不重要的事。 第一个故事讲完了,从这个故事中,你有没有得到什么启发? 接下来讲第二个故事。鬼恩 这个故事还是关于老李的。 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,老李夫妻更加互相懂得珍惜对方,生活过得有滋有味的。就这样过了两个月,老李要出差,和一位陕西的客人谈生意。陕西人在东莞或深圳或淡水,这里不能指出具体某个城市名字,防止跨区。(看来本人的自我保护意思还是很强的。) 他到了那地方,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住下,打电话给老王。老王就是那陕西人。人生得三大五粗,脸如满月,很象年画上人像的脸。年画门神叔宝敬德就是陕西的人,所以老王和他们差不多,老李想着。老王有口头禅,说人脾气硬,爱说,你就象黎明的JB。说人软,说,你就是那姑娘的腰。老李一听,立即视为知己。哈哈,老李啊老李,你真也不是好人啊。 老王知道老李来了,马上说,吃饭直落到宵夜。老王一听,马上说,好,你今晚喝酒不要怂啊。他知道那边的人最中意讲这个怂字。但南方人却不这样讲,南方人喜欢讲,不好甘差鸡,吾好甘水皮,甘好甘伦样,唉,什么是市JING之言,这就是。 老李知道今晚必喝酒,与陕西人喝酒,必喝竹叶青。老王就是个NIAO人,他不爱MAO台,说那是将香型,不爽,不爱喝五粮液,说不是地方酒,不唱。独爱他家里的酒。而老李一碰到竹叶青,就知自己会倒。这酒,后劲足得极,刚喝还行,甜甜的,易入口,喝着喝着,就会倒在一旁,不省人事。第二天,头像JB痛。(老李这南方人也会讲这JB两字。) 这晚两个选定了老李住宿的这家酒店吃饭,两个包了个房,大大的房间,空空的两个人,老李对老王说,这么样大的房间两人吃得没意思啊。老王一脸坏笑,哈哈,其实我还叫了两个姑娘过来的。老王一听,就说,老王啊,你想得周到。正说间,门外进来了两个学生模样的姑娘,清新脱俗。王老板,你好。两姑娘齐招呼。 老王一见这两姑娘,心中突然跳了一下,他感到前往未有的激动。因为其中一个姑娘漂亮到令人不能直视,感到多看一下都有罪过感。而且身材玲珑有致,高低不平,老李忽感坠进雾里,竟死盯着那姑娘不放。老王这边说,老李,老李,老李,直叫到第四下,老李才回过神来。 老王见老李对那那姑娘一见相放,知他喜欢,便说,老李,她叫小玲。小玲,过去坐在李老板旁边。 小玲顺从而且带笑地坐在老李旁边。老李感到自己被幸福包围起来。此时,他居然不记得起家有仙妻了。男人啊,通常这就叫好色吧。 另一个叫小芳。她坐在老王身边。老王对老李说,老李,这两个姑娘漂亮吧? 老李点了点头,又多看了两眼小玲。 她们都是大学生。 老李一听,有点惊,他读得书少,对大学敢想不敢求。他对大学里有人有一种敬仰的心态,觉得大学生是个很高品德的人,没想到今晚这两个居然是大学生。而且,他知道老王叫她们来的目的。 四人吃着,两个大学生估计不是第一次出来这些场合,很顺从,很清纯的样子,但又透着老练的应酬手段。尤其在喝酒时,杯到杯干。老李曾在高州某大排档吃饭时,有一个叫标记大排档的老板很热情,那家伙居然还记住了那些颓废的中文系大学生喝酒时所吟的一首诗。他今天就对老王说,老王,我送你一首诗。老王一口吞下小芳夹过来的鱼说,大才子,大诗人,快快吟。 老王说,人生百岁少,兄弟酒肉多,酒醉还酒醒,一坛明月落。 好诗,好诗,小玲拍手相和。小芳也说,没想到李老板还是文化人。 老王不干了,说,好什么好,酸溜溜的,一点都不通俗易懂。看我的,我要为我们现在喝的这种酒作广告了。他站起来,也拉着小芳起来,先是深情望着小芳,然后两眼放远,饱含深情地说,喝竹叶青,想干就干。 老李一听,说,好,你这句通俗多了。你想干就干吧。 哈哈哈哈,两个好色男人一阵浪笑。老李忽又有了灵感,说,某某就是某某的干女儿,原来干就是运词啊。 小玲说,李老板真坏。 老李觉得自己在这些大学生面前,居然能卖才学,觉得很有成就感,一时兴起,把身边的女神抱过来,而小玲没有任何反抗,很顺从,小NIAO依人的模样。她知道,她自己这样做,才能满足这些男人虚伪自大的心理。 老王见了,一阵笑,学着小玲的声高,说,老李,你真坏。然后又一阵的狂笑。老李抱着小玲的身子,心里想着她光着身子的模样,那一定是非常的动人,非常的性起。而他见老王,也借着酒醉,对着小芳上下其手,要不是外面走廊里有服务员,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呢。 这餐,四人酒量大好,喝了两瓶陕西酒,而老李居然还没有醉样,仍在和他们开着些荤笑。 这样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。做生意的人懂得,这个时间点是个非常暧昧的时间点,许多对不起妻子的事情通常就是这个时间以后发生的。 埋单,广东说,埋单而不是买单,北方人估计打死也不会明白,为什么买单要说成埋单,难道是把这单据埋了。 老王一招手,服务员过来,一算,二千零八。老李争付,老王不高兴,看你那怂样,争什么争,敢跟老子争,不想活了。老李一听,讪笑,你大哥,你老大,你是黎明的JB。 老王开始指挥人事安排。小玲,你今晚陪老李,尽力啊。小芳今晚跟我。那两姝娇娇的应了一声。 老王带着小芳走了,而小玲跟着老李回房了。老李的心更加激动起来,虽然说酒能败性,但此时不知怎的,老李觉得酒能助性。 回房,关门,两人独对,此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荷尔蒙的味道,老李觉得今晚要对不起妻儿了,管不了,人生须尽欢,莫等无花空折技,过了今晚再说。 他知道小玲今晚是自己的,此时又突然想问多一些事来。 小玲,你真是大学生啊。 是的。 几年级? 四年级。 啊,差不多毕业了啊,是的,正在实习呢。 你是什么专业的叫? WU蹈专业的。啊,哪间大学啊。 就是XX大学。 啊。老李听了,心有点惋惜起来,多好的一个姑娘啊,居然出来捞。 老李索性表现出男人本性,他问些很荤的话题,问,小玲,你最擅长是那一门床上的技巧。 小玲有些羞,但还是很快说,我会冰火几重天。老李听了,淫意飞飞起来。 小玲见老李问完,就是,李老板,我跟你说了,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吧,不能到我们学校去说啊。 老李不屑地望了小玲说,你当我是什么人啊,我是那么没江湖规矩的人吗。如果是这种小人,我还用出来混。 小玲露出一真诚的笑,啵了一下老李的脸,说,我信得过你。我先去冲凉。 老李学了学重庆话,说,要得。 老李目送着佳人进入冲凉房,心里想到了一会儿的事,身上有了反应。他点着了一支中华,想先平静下来,留力,刀要用到需要之处。 忽然房里灯闪了一下,老李想知什么事,四周环顾,转过头过,身边居然站着一个人,吓着他跳了起来,他差点想叫出声来。他再看真时,原来这个人他是认得的。 这个人是谁?为何老李会认得他。 原来这个人不是人,就是前些时候骚扰阿琪的那只野。 你来干什么?不是打发你走了吗? 李老板不要慌张,我是来打救你的。 你真的不是来害我的。 真,珍珠都无这么真。 老李心始定,说,我为何要你打救呢? 那只野说,同你一齐的这个小玲,估计是个染上爱滋病的人,你今晚千万不要碰她,否则,你会死无葬身之地。 老李吃惊起来,问,你又如何知道的。 那只野说,我在昨天见到她和另一个男人睡过,而那个男人患有爱滋病的。而昨天他们同床时,我在旁边观看来呢,那个男的没带T。你想啊,他肯定会传给小玲啊。 老李,觉得有道理,性趣下调至低值。他又想是那只野会不会说大话呢?老李问道,你又如何知道是昨天的事情,你是如何从我们那里寻到这里来的? 那只野知这些谜团老李一定会问的,于是,说,我是几天前来这里的,因为我其实是在这个地方走的,因为还记得有些事没完,所以想来了结一下。刚好,见到了昨天的事,你知道,我这种爱好还是改不了的,现在不能做了,但看看还是可以的,况且,这个小玲是这附近最漂亮的。 那只野说,李老板,你一定要记得我讲的话。告辞了。 老李一听他要走,急问他叫什么名字。 那只野说,我叫华仔,人人叫我叫鸡虫华。 华仔讲完就消失了,留下老李一人,对着华仔消失的方向一阵发呆。他心头涌起一阵感激之意,想起了这个阿华,着实是救了他一命。 当他再抽完一支中华时,阿玲出来了。真个是美人出浴图啊。她居然不穿任何衣服出来了,均称的身段,凝脂般的肌肤,勾人的眼神,女人的特有物足把老李的眼睛紧紧勾住了。老李此时却不敢亲近,只敢欣赏,如望水中一绽开莲花似,得个睇字。他深呼吸,说,小玲,我刚才吃东西多了,肚子有些痛,我想躺一下,休息休息,不敢做那些事。 小玲有些失望,但马上老李又说,不用担心的,小玲,钱我会照付的。小玲马上笑起来,你误会了,我们之间不用总是谈钱的。 老李听了,心里却BS起来。风尘女子,有几个不是为钱?你这样讲就虚伪了。但他并不点破。 老李说,小玲啊,我今晚估计是干不了那事了。这样吧,这有一千五,你拿去,我想一个人静静躺一下。小玲听了,说,不行,我要留下来陪你,给你斟茶递水啊。老李说,不用了。你回去吧,我想静一会。 小玲听了,说,那好吧。好需要尽管CALL我。这是我的号码,她附上了一张仅有手机号码的片子。 再见。 再见。 两人说些道别话。 慢着,老李有点于心不过。小玲,你这么年轻,在外面捞钱辛苦,身体还是很重要的,我建议你定期去检查一下吧。一般不会有事,但这样也是为了使自己放心啊。 小玲觉得老李的话很体己,有点感动,回来亲了一下老李的脸,说,谢谢你,李老板,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一个老板。再见。 小玲开门走了,老李目送她走,一见她消失在视野,忙回来,用手巾把刚才小玲亲过的地方狠力的沾水擦,擦,擦。 他边照镜边想,那我以前与那么多的女睡过,万一有一个象小玲这样呢?我会不会有啊。他的心慌起来。他拿起电话,找到那位妇产科医生朋友的号码,打了起来。好一阵,电话里传来朋友的声音。 老李把自己的焦虑告之于他,那人问起老李是不是每次都带T,老李肯定地回答是。那人就是,不用太担心,估计不会有问题。 老李顿时火了,说,我要的是肯定答案,会还是不会。 那边的人也火起了,老子正在和女人睡觉,你这个时候来烦我,你还让不让我活。医学界上谁能给你打保票,有时说某些病患病率非常低,低于0.00几,但你患上了就是百分之百。我说,你有很大的机率不会患上爱滋,所以不用怕。再打来,我收你米簿(把人做掉的意思)。老李交的朋友都和老李差不多,不骂不亲,狠骂很亲。 老李讪笑着,说了声对不起。他躺下来,依旧是嘴边担着一根烟,这家伙,今晚烟抽得太多了吧。他再次想起了华仔的恩义来,看来,华仔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了,他又想起了家中的妻子。你们看看,男人这个时候才会想起他老婆。他拿起手机,问候了一下仙妻。妻在电话里质问他有没有叫小姐,老李说上次与你唱了一次九重唱的歌,到现在还没有恢复,早就绝了出外找女人的心,况且,老婆是家中宝,千万要对老婆。阿琪听了,甜甜的笑,隔空亲了老公两下。 看来,这个故事要讲完了,我知道你们一定是这样想的,其实,这个故事还没有完。 此时的老李想打电话给老王,讲述小玲的事,但他知道老王此时估计很忙,所以不想打扰。而且,如果他打了电话,估计生意能不能做成还是问题。 第二天,中午,老王打电话来,浪笑地问昨晚情况如何?老老知道老王这个有庸俗不堪,喜欢听别人讲床事。他于是将以前与某个女的发生的事,大小具详的告话他,老王听得津津有味。两人原约定吃晚饭,但老李想到还有一个地方他要去,没空,所以两人只好约定在某大排档吃夜宵。 大排档是湛江人开的。在珠三角,凡是湛江人开的大排档,都有湛江的招牌菜,包括,湛江鸡,或白切或水晶,烧生蚝,各种海鲜。给人的感觉是湛江人好象只会做三样事,蚝鸡,蚝蚝,兼打鱼。 大排档人多旺气,侍者穿梭如蝴蝶,人来人往。老王找个偏些的地方坐下,方面与老李讲话。这晚,老王只身出来,没带任何姑娘。老王在这一带,也有些熟人,在如此露天的地方,他懂得保护自己的声名。 两人今晚喝PI酒,什么PI酒,珠江。 两人聊啊聊,吃啊吃,直至深夜,真应了前面所讲的那句诗,一坛明月落,但此时更宜改成一醉明月落。 当两个齐举起一瓶珠江干杯时,老李发现隔离台来了一个拿着羽毛球拍的袋子的客人,坐了下来。他也没在意,人来人往,客来客还,普通之极,为什么要留意人家。那客来了,叫了一瓶诸葛酿,吃了一个鸡,一打HAO,独自喝了起来。 老李和老王没有被这个客所左右,依旧在称兄道弟,没心没肺的唱着,这时,老李一阵尿意传来,便说,放水去了。老王说,我又去。老李笑着,你又去,我又去,老板以为我们走佬,拿刀劈人啊。老王哈哈地笑,说,对对。你去吧,去尿个TAOTAO不绝吧,尿过大江东去吧。老李哈哈哈地走开了。他来到洗手间,一阵快意,感到全身减荷,轻松起来,他在想,如果一个人只让他喝,不让他拉,他会如何呢? 他走出洗手间,碰见了阿华,没错,真的是阿华。阿华,你又来做什么?阿华说,我等你。 等我? 对。有一件非常危急的事,现在来不及解释了,你快快离开,这里就是发生事情了。 阿华你不骗人? 绝不骗人。 好,我马上离开。 如此就对了。 老李急回来,对老王说,老王,快快买单走人吧,我有位兄弟在K房喝醉了,丢了钱包,要我们去赎人。老王本想上洗手间的,听到这事急,就说,快快,埋完单跟你一起走。 两个很快埋买单出来,老李把刚才华仔的事对老王说,老王很惊,但又有所怀疑。他是这种好奇害死猫的人。他出来后,又拉着老李往回走,说,要看看有什么事发生。但老李死死拖住,说,不要命了。老王始肯在离大排档两百米的地方停留。 一会儿,那里没有任何动静,再一会儿,也没有动静。 老李,你条契弟,比人昆(骗)了。 老李坚信华仔不会骗他,仍然坚持等待。他盯着刚才身边的那位客人,盯得一阵,只见那人把台一掀,手里突然多了一把刀,然后朝周围的人乱砍起来,周围一阵惊慌,如果老李现时还坐在刚才的位置,首先中招的无疑是老李自己。只见那人很快就被群众制服,有些人在哭,在叫,明显有人受伤了。老李拉着老王走了,他不想去凑热闹,不想问那个人为何砍人。他知道,华仔又救了他一次。这个恩啊,如何报呢? 第二天,他买了份晚报,看看报纸新闻,果然昨晚的事有报道,原来是昨晚有位间歇性精神病人发作,砍伤了三位在大排档吃宵夜的群众。 阿华,多谢你,你在哪,我要向你说句多谢。老李对着空气说。说完,果然阿华现身了。阿华,真的是来去无影无踪啊。 华哥,(老李改口了),多谢你救了我两次。 不用,这是我上次收你的东西后,我决意帮你的。我只能帮你两次了。以后的事就靠你自己了。 好的,你救我两次,我感你大恩大德,你说说,我如何才能报答你呢? 不用,我现时很好。 再见。 再见。老李随口说,他实在想阿华讲些要求出来,自己能做到,从而帮阿华一把,了结自己的报恩心。 但阿华说完就走了,没有任何的要求,我们可以BS阿华这个鸡虫子,离开女人活不了,但阿华依旧有阿华的好本质,懂得知恩图报。这就是鬼恩,到目前为止,这个故事也讲完了。 各位读者,通过这个故事,你们又得到了什么启示呢? 当然上面的故事中,有些环节还没有交待清楚的,例如,华仔是如何知道那个男的带有爱滋病的?他又如何知道坐在老李旁边的那个客人会发神经砍人呢?这一切都是个迷。听故事的人,当时正边喝着五粮液,边听着,失去了分析的理性,所以这一切都只有找到阿华才能说清楚。 这个故事的结局是老李顺利地与老王做成生意了,好大一笔业务,按现价算来,老李估计可以入账近百万。而老李也把小玲可能有爱滋病的事情告知了老王,老王吓得不轻,不过老李充分发挥了自己的优势,他细细问起老王是不是每次都做足安全措施,老王说,那肯定的。老李安慰他说,无事的,无事的。不信你去检查一下。老王后来急急去检查了一次,是个阴性结果,高兴得要从珠三角冲到老李家找老李喝酒,被老李婉拒。 接下来,第三个故事,借眼 当深秋到来时,老李正开车回家的路上。南方四季不分,春秋季常有绿树成荫,不似北方,掉叶飞絮的。这时天已略凉,老李车上放着一首歌,是首老歌,叫相逢有如梦中,歌词写得好,表现出两人青年分开,中年重逢的境况,其中歌词是:疏林过尽晚风
枯了小草老了寿松,浮云白了天空,初冬暮色已经变动,幸而是信义常留,庆幸你不变初衷,挽着手 双双倾诉心事,啊啊啊,别了数载至今再重逢,相逢有如梦中,不禁相拥笑抹泪容,徐徐共挽双手,初初大家两手颤动,有谁料你象个玩颜童,笑谑你走也匆匆,笑问起怎么相见洒泪,啊啊啊,为了我君爱心更浓。 老李听着这首歌,想起了许多事,包括多年前的情人,不知那个她现在还好不好。人生不如意事十八九,谁又能彻头彻尾说自己很幸福,老李叹了一声。 他一路开得快,回到家时天尚早,车刚停好,见妻笑脸出来相见,老李觉得很幸福,这才是家的感觉。无论外面是如何花花绿绿,家还是家。许多男的就这样,在外彩旗飘飘,家里红旗不倒,端的是想做个齐人,享二妻之福。妻过来拍尘,相接行李,齐往家走。老李说,我回来了,妻说,啊,回到家里感觉好吧。 好。 想老婆了吗 想,想唱歌。 哼,脑里就无有好事。 我还想二重唱呢。 哈哈,妻笑起来,她心中知道,老公还是真爱自己的。 第二天,老李说有事出去,找个朋友办点事。仙妻说,快去快回。老李说,当然。 老李出去了,去找这个朋友不是别人,是高师父。 他去找高师父干什么? 他的车开得快,到高师父家正是中午时分。他见到高师父正在和另一个人在谈话,他一般不理别人的事,见高师父忙,自己就闲在一旁,看些风景。见这里景色不错,远处有牛童骑牛,嘴里唱着在学校学的歌,有农人耕作于田间,见有三两村妇远远说着话,居然是些带点色的笑话。老李是个本色中人,听得津津有味。农妇人讲些荤笑话实在是平常事,不象城里女人扭扭作态,老李爱这种妇人们的质朴之美。呆得一阵,高师父同那个人讲完话,送那个人走了,然后过来迎接老李。 小李这么得闲过来啊。 是的,刚从某某地回来,买了些特产给你。 不用客气。入屋坐。 高师父的老婆泡了一壶上好的铁观音上来。高老师的老婆姓刘,老李叫她刘姨。刘姨精于迎人。凡是一般的农人来,刘姨会泡些略为平宜的茶,但若是高师父的挚友来,则会送上好茶。她的做法,一如有个故事里讲的,“坐,请坐,请上坐,茶,上茶,上好茶”,无法啦,处处都是江湖,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。 高师父,我和你讲些事。 好的。 老李就把出差后碰到阿华各种事都讲给高师父听,高师父听得出神,好一会儿才说,我没想到这个阿华是这么高义的人,想不到啊。 高师父,你看我如何帮帮他呢? 高师父此时脸有些难色,说,有点难,一,不知他八字,二,不知他家宅,难索他出来,除非他自己来找我们。 老李见高师父这么说,知事为实,所以有些茫茫然。 高师父安慰他,说,以后或者有机会的。老李觉得唯有如此想才是心情平静的唯一出路。 高师父此时又说,小李,你走南闯北,知有没有些好的后生,我想收个徒弟。老李想了想,说,以前没怎么留意,现在加以注意,如果有,则通知你。 高师父说,那好,那好。 从高师父处回到家中,仙妻问起做的事如何,老李说,完毕了。 第二天,老李胃虫起,约了几个酒肉朋友到标记大排档吃饭喝酒。标记大排档在四点左右开档,经营到深夜三四点。其菜颇有地方特色,且价平份足,更兼标记老板热情,把他当兄弟来对待,每次去,都会给予优惠,老李当然不在意这些钱,但看重的是那份情。 这晚,几人坐定,叫了若干个招牌菜,计有盐局鸡,地胆头局鸭,苦里强煲粉肠,等等。老李一见那盐局鸡上来,立即赞叹起来,说,标记,你这盐局鸡做得有水平,与某市场的某妹盐局鸡味一样这么好。标记笑了笑,说,讲实话,李老板,这就是从她那里批发的。 因为是十只八只这么批发的,所以有八折,九折。老李听了,说,第二天我又去批个十只八只。标记说,好,我帮你说服她,让她给你打八折。 三狗,三狗,标记朝不远处的一个人叫道。 那个叫三狗的人走了过来,笑对标记说,标哥有什么吩咐。 吩咐过屁,过来见见这些大人物。 老李,这是我的兄弟,胡小毅,人叫三狗。 三狗,这是李老板,敬他一杯。 三狗拿起杯来,说,敬大家一杯,祝大家工作上一本万利,百无禁忌,身体上,健健康康。 大家狠喝了一杯。 三狗又叫了声李老板,老李不干了,说,你是标记的兄弟,就是我的兄弟,叫我老李吧。你叫三狗,这个名字不利于你出来工作做事,叫回原名啊。就叫小毅吧。 三狗听了,想老李毕竟是走南闯北的人,许多事一点就透,一讲就是理。忙说,好的,好的。 老李见这后生听教听话,心理有些喜欢他。 几人吃吃喝喝聊了起来,这晚老李不觉为何,总觉得小毅很顺眼缘,忙向标记打听起小毅这个人来,标记说,你不知道我这位好兄弟,其实是大有能耐的。我讲件事给你听,你就会对他刮目相看。老李眼睁得大,忙说,快讲,快讲,看有什么事。
标记拿起一杯酒,轻呷一口,就把阿强的事讲了一遍。(许多情节尽交待于本人另一拙作里,有心人自己去看吧。)他讲完,整台一片寂静,眼大大地望着小毅,不知他有这能耐。大家都很敬仰的眼光望着他。
老李发话了,说,标记,你够老友,肯将自己的私隐对我们讲,好,我今天也当你系老友,将我自己的一件私隐事讲你听,也是一件很恐怖的事。他把自己两老公婆如何从佛寺附近带回一个公仔,阿华如何欺负阿琪的事,尽皆说了出来。要是平时,老李绝不会讲这些,但那晚酒兴正浓,讲话完全无拦,所以讲得很通很透。 讲完,大家一阵发呆。小毅说,看来高师父真是高人啊。老李说,当然了,他不知帮我处理过多少的麻烦事。 从标记大排档回来后,老李倒在床睡,想起了小毅的种种经历,觉得他不寻常,心想,为什么他能看见GUI呢?难道他也是术士?不象啊。他想起了高师父,忽想起了高师父要收徒弟的事,他顿时开朗,这不就是高师父要找的徒弟吗?一想到这,他一阵兴奋,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,然后笑了出来。仙妻问他为何如此好笑,老李说,想起了一些事,仙妻说他发神经,睡觉不好好睡,胡思乱想,是不是想某个姑娘,老李一把揽妻过来,说,想起了你刚门时的青葱样,是多么的清且纯,仙妻笑而无语,心想,当时确实是质朴。她复又想起了初婚那晚是如何的无知,全靠老李这个熟门熟路的人带她到大浪汹涌的大海,带她到白云飘飘的天上。 第二天,老李打电话给高师父,说起昨晚的经过,高师父颇有兴趣,马上就要老李去接他,晚上到标记大排档去看看这个叫小毅的人。老李说好。仙妻听说今晚去标记,忙说,我又去,老李觉得此事无障,准了。仙妻高兴起来,说,我要点盐局鸡。老李说,十只八只没问题。 傍晚时分,当秋日正落在远远的云上,映得周围一片红时,高师父、老李夫妻已坐在标记大排档靠江边的一张桌子。高师父一如往常一样,一坐定,即取过旁边的水烟筒抽起来,他先作NIAO嘴样嗫烟,然后作吐气扬眉,看四周的云雾徐徐在秋日光中慢慢散去,很有诗意的样子。 老李叫来往常自己认为最好的菜,还叫标记沏上一壶好铁观音,侍候着高师父好好的。高师父出来吃东西,对喝的茶是极为讲究的,对抽的水烟是极为讲究的,对人是否合眼缘也是极为讲究的。标记见老李带来一位长者,且见他对长者敬重,知长者有来头,所以接待得格外认真,还送了一碟炒河粉及油菜。老李点头多谢,感到标记给自己面子了。我以前都讲过了,老李不在意儿钱,在意的是情。 老李指着正在忙碌的小毅对高师父说,高师父,我讲的就是这个人。高师父看了一眼,说,你能否叫他过来同桌讲讲话。老李笑起来,SO EASY。高师父讲,你讲什么?老李说,易过借火的意思。估计北方的读者不知道广东人讲易过借火是什么意思吧,即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意思。
老李扬手叫标哥过来一下,标哥来,笑问何事?
老李说,这是我师父,特地来想见见小毅的。
标记点头知末,说,我马上叫小毅过来陪你们讲讲嘴。
老李说,那敢情好。 标记走过去对小毅说,三狗,李老板他们想同你讲讲嘴,他们是大客,你小心地应付,无失礼人。小毅说,不会的,放心吧。
小毅过来,和李老板打招呼,问起菜是否合意,份量是否足。老李说,一切都好。又说,这是我师父,姓高,就是上次我给你讲的故事中的高师父。
小毅一听,敬重起来,说,原来是高师父啊,失敬。
高师父两眼望着小毅,什么话也不说,但眼里却满是惊奇。 小毅见高师父望自己,久不移眼,心里有些怕,问高师父,你为何这样望人,我心怕怕。
高师父仍不说话,看得一会儿,又喝了一口茶,还不说话。
标记走过来,见高师父这样,也觉得奇怪。高师父终于不望小毅了,他点着火机,抽了一口水烟,所有人都在呆着,不说话,静等高师父发话。 久晌,高师父终于发话了,但脸色有些凝重。他对小毅说,你啊,你啊。唉。。。。。。,他又不说话了,又低头吹水烟,(凡是高人是不是都喜欢摆谱?),三口水烟后,高师父又喝一口茶,才说话。你知不知道你很特别啊?小毅听了,一头雾水,摇摇头。
高师父说,你是三只眼在身,你知不知道。
三只眼?那我不是二郎神?
你讲我系二郎神?小毅一脸问题问高师父?
高师父摇摇头,你不是二郎神,你自己有两只眼系属于你自己的,但第三只眼就不是你自己的。
啊,小毅一听,头有点麻,怕起来,我有三只眼?第三只眼是谁的呢? 高师父,你讲话讲明白些,我真有三只眼。
高师父点了点头,神情不容置疑。
那它是谁的呢。小毅惑得很。
高师父说,你是不是有一位至好的人与你相离阴阳了?
小毅想起了,啊,是小嫦。他把自己与小嫦的事讲了出来,老李夫妇听得入了神。高师父听了,用手指算了算,然后又摸了摸小毅的骨,相了相小毅的面,说,应该就是她了。
奇怪啊,她为何肯借你一只眼呢?你是不是与她有姻缘之约啊。
小毅想了想,记得在梦里要娶她来妻的事,就把它说与高师父听。高师父点了点头,说,那就没错了。这是小嫦的眼睛。小毅啊,你不知道你这样会害惨小嫦的啊。她现在只有一只眼在下面生活啊。
啊,小毅不知事态这么严重,吓得不知如何是好。 高师父,你的意思是不是说,小嫦在下面只有一只眼生活,即是单眼妹?
高师父说,是啊。而且我跟你说,她的这只眼睛还在你身上,她是无法投胎的,只能在下面游荡。
小毅一听,心一沉,他多年来一直都不能忘怀她,最不想忘记的也是她,而居然自己能累到她不能投胎,真的是罪过了。
高师父,看有什么办法,可让我还回这只眼给她,让她早DENG仙界。 高师父说,你如果还只眼给她,你以后再也不能看见下面的东西,你愿意吗 ?
小毅说,我愿意,只要她早日解脱,我什么都愿意。
高师父看了看他,说,我发现你的骨格有点特别,应该是经过纠正过来,你以前的骨格是比较差的,但后面有高人帮你扶正,而且我还得出你的头发上染上一些无形的色彩,应是有阴间的人在保护着你。小毅说,是不是小嫦?高师父此时却摇摇头,说,应不是,是个男的。小毅脱口而出,说,难道是五叔。
高师父问,五叔?五叔是谁?小毅把他早前与五叔的交往说了出来,高师父很出奇,说,碰上五叔,是你的福气。 高师父说,如果你想还回那只眼给她,我是有办法的。
小毅听了,高兴起来,好好,多谢你帮我。
好吧,过些时候是重阳,到那天我来帮你。但在这之前,我要你做几件事。
几件事?什么事呢?究竟高师父是如何操作这个闻所未闻的还眼法术的呢? 小毅说,高师父,我要准备些什么东西呢?
高师父说,这些东西比较简单,首先,你要找到小嫦的时生八字,她的落葬地,然后再准备一些其他东西,你附耳过来,我细声同你讲明白。
小毅附过去,高师父一阵的吩咐,小毅频点头。
标记见了他们那样,觉得有些新鲜,不知小毅到底要准备些什么物件,但他知道,自己不宜多问这些道家的东西。 第二天,小毅去小嫦父母家,要了她的时生八字,小嫦父母时隔多年,仍很感激小毅替小嫦报了大仇,所以一直以来对小毅都有求必应。今天见他来索小嫦的生辰八字,问起事由,小毅把事情说了,他们觉得女儿在下面过得惨,心里很悲伤,又听得有高师父主持还眼一事,又有什么理由不给出小嫦的生辰八字呢。小毅拿了字条,说,我一定会把这事做得彻底些,让小嫦早日成仙。小嫦父母满意地点了点头,又问,重阳那天,我们可不可以去看?小毅说,高师父没说不可以,那就应该可以吧。两位老人说,好,我们一定去。 冉冉秋光留不住,满阶红叶暮。又是过重阳,台榭登临处。茱萸香堕,紫菊气,飘庭户,晚烟笼细雨。雍雍新雁咽寒声,愁恨年年长相似。这是一位诗人写的诗,这些诗当然小毅不会明白,但此时之景就是诗中所写的重阳,这天,小毅请了假,不去标记大排档干活,当然,标记是很会做人,这种事,他肯定批准,不但如此,标记这个契弟还跟着来看看。真是多事标。 小毅老婆二妹说要过来看热闹,(如果你以前看过我讲的小毅的故事,就知道小毅娶老婆是多么的奇异,而且中间有着多么凶险的标志,当然在这里就不再重复,免得人说俺象臭婆娘的裹脚布),小毅友好的制止,说,这是去与小嫦的交际,她留一只眼在自己身上,怪不得看得出阴间的人或物,可见她对自己极为重视,通常一个女人的敌人就是另一个敌人,如果二妹去了,还不知道小嫦会不会生气呢?二妹听了小毅讲的放话,觉得颇有道理,尤其是后一句,说,女人的敌人是另一个敌人,她想了想,觉得大为赞同,认为老公这句话好象放之天下皆准。于是对老公说,我在家等你消息,你不要被小嫦勾到阴间做老公了啊,到时我岂不是要哭死?小毅见妻如此说,觉得她担心为己,安慰起来,不会的,小嫦不是那样的人,我也不会跟她去,我是你二妹一生一世的好老公,说着,揽妻入怀,狠嗫一口脸上最多肉的地方,二妹假力推之,“不正经”。小毅见事可抽身,就说,我走了,一阵就回。各位读者,小毅能否真的一阵就回?中途会不会出现什么情况呢? 小毅拿着一大包东西,这里东西都是高师父要他买的,有人会好奇的问,里面装有什么东西呢?说故事的人当然不会现在就告诉大家,因为这样就少了疑问,少了阅读的乐趣。 小毅到村口接上高师父,老李,标记,然后往小嫦的坟去。 老李也是好事者,也想亲眼看看自己闻所未闻的奇事,当然,也要靠他承担车夫角色。其实大家有所不知,在我们这里,许多大老板,无论多有钱,总是禾杆藏珍珠,穿的极为普通的衣裳,拖鞋,一副刚从田地里上来的农民样,见老人会礼貌招呼,称叔叔叫伯伯,见小孩子会买些糖果点心的,亲亲切切,全无生意场上的叱咤风云。曾有过这么一件事,有个卖狗的人,势利眼,他家的狗肉相当畅销,渐养成自己的坏脾气,趋炎附势,有人劝他不可如此气嚣,他说,阿叔有本事,你咬我啊?但有一次,他着实吃了苦头。那天,他正卖着狗肉,一位旧衫旧裤拖鞋阿伯走过来,问狗肉几钱一斤,狗肉佬斜眼一下,极为看不起地说,你买得起吗?阿伯有些激动,全部成只我都买得了。狗肉佬笑,他估量一下,这里成只狗要五百元,而这老野,绝不会有钱的样子,便更为狂妄地说,老坑(对老伯的蔑称)你买得了的话,我成只狗吞了下去。阿伯笑笑,好吧,你准备好了吗?狗肉佬问准备什么,阿伯说,准备成只食了这只狗,说完掏出一大扎钱,足有成千元,狗肉佬讲出了口的话,收不了,只好求饶,阿伯人好,竟放过了他。事后,他多方打听,才知这个阿伯是个百万富翁。从此他的臭脾气再也不敢犯了。 几人一行刚到小嫦的坟附近,只见小嫦父母,还有闻讯的村中父老都聚在一起,等着他们。高师父一见如此阵势,有点不高兴,对大家说,今天的事,不是结婚生仔,不是喜庆的事,大家不要聚集于一起,因为,人太多,这件事很难做成,而且,对你们的健康运程也不好。大家见高师父如此一说,有些害怕,渐散去,小嫦父母不肯走,对高师父说,师父,我宁愿少些健康,少些运气,我都想见我的女儿一面,我想知道她好不好,说完泪已滴下苍老的脸。 高师父听了,心里也有些难过,这就是父母之心啊。他说,好吧,不过,你们得先在二十米开外站着,等我叫你们,才过来,可否依得? 依得,依得,一切都依得。两个肯定的回答。 时,天空日渐高,清风吹爽人心,这是个好日子。 老李多事问起来,高师父,为什么不选晚上呢?好象晚上会更宜与阴间的人交流。 高师父说,小李,你知其一不知其二,因为这种事,日间做对阳间人好,对阴间人有一定的损害,晚间做,对阴间好,对阳间人有害。我想了些方法,避免阴间人受损,所以选在白天。 啊,老李似有所悟,点了点头。其实他什么也不知,只不过他完全信任高师父而已,高师父说采取了措施,那就采取了措施。 多事标此时也有问题想问高师父,“高师父,你刚才说,这些人在此见到这些事会损健康,害运程,那我和老李呢?”高师父看了看标记,又看了看老李,再转过头来对标记说,我问你,如果我说你的兄弟此刻有难,非要你在场帮忙,但对你的运程有影响,你留还是不留? “留,肯定留,小毅帮过我的大忙,我一向对他如兄弟,他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的事,我又如何能走得脱身? ‘标记语气虽显得有些怕,但其中却有着不可推卸的坚定。 高师父露出赞赏的目光,点了点头,说,好,难为你肯讲出这么有义气的话,是条汉子。不过,我来之前已替你们两个算过了,你们的八字和小嫦没有相冲,留下来是没有问题的。 标记和老李暗暗轻呼了一口气,身上轻了些。 高师父几个人走到坟前,大家一阵心酸。原来那坟早已长满杂草,旁边偏又多沙多石,旁有几颗老树,叶不茂。高师父知道本地的风俗。小嫦是少年命亡,父母为长辈是不能前来打扫的,而且,这里的流行说法是凡是少年命亡的,多是恶业多,今世还前世的债,所以亲属们绝大部分不会理会这些坟莹的。高师父心想,这些俗人的想法,实在是令人感到悲酸,但虽然自己作为一个有识之士,奈力薄,是不可能纠正这些陋风的。 高师父说,小毅,你今天要好好替小嫦扫一次墓,因为今天是重阳,而且,她借眼于你,有恩于你,你要还她恩,好好的替她打扫门庭。 小毅说,好。然后动手除杂草。 高师父,你为何不叫小毅早点拿工具过来帮手除呢,他两只手除得多累啊。 你们不知道,今天就是要他徒手除草,以显其诚。 大家又不说话了。只是边抽烟边观小毅动手。老李和标记两个在抽着香烟,而高师父却不失时机的抽起了水烟。有人会问,高师父的抽的水烟筒是随身带的?没错,这里的人讲水烟很讲究,在家抽的水烟筒大而且长,而外出干活时则携带一条短些小些的烟筒,但两种乐趣不减。而通常抽习惯水烟的人不大喜抽香烟,这是一种习惯,没法改的。有人开玩笑说,这里的人喜欢抽水烟,如果是按摩女是本地女的,那是相当好玩的事。你想一下,如果你去消费,按摩女给你松骨,松得一阵,然后她说,老板,请等一下,我抽口烟先。然后在你身旁取过一条水烟筒,火到水响烟入口,吐出白云飞五洲,然后你看到一个身穿超短裙的妖艳年青女子,在吐着仙气,那是那么好笑的事。好吧,我也坦白,当时那个讲故事给我听的那个人他说他就试过。唉,都是些粗鄙俗人,原谅他们吧。再说,你们也没有这种奇遇吧? 高师父见小毅努力的除草,心里想起了一首现时非常应景的戏曲,是男烧衣的歌,心想里面的歌词如果这时是由小毅来唱,会不会特别衬该情景,但又想,小毅估计不会唱的。但他随口说了出来,这时有边个会唱男烧衣就好了。 我会唱!我会唱! 谁会唱? 高师父看见小毅居然说会唱这首歌,自己眼大得不得了,啊,小毅,你居然会唱这首歌?你唱来听听。 “闻得话妹你死左了,真系今我既心悲酸啊,妹啊,你所因何事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(如各位想知懂此歌曲者,可百度一下 男烧衣的歌词)。 高师父更为出奇,打断小毅的唱词,问,你是几时识唱的。 小毅有点不好意思,说是因为以前大排档来了个客人叫老张,他讲起了男烧衣的曲词,然后自己找到录音带,自己学的。因为他觉得里面的唱法很好。 高师父一听,更觉小毅有做自己徒弟的潜质,很高兴。说,你继续吧,如果让小嫦听到了,她会感动的。 小毅边唱边除草,但唱着唱着,发现歌词实在是悲,唱得自己沉于其中,两眼含泪,手自然地停了下来,直到唱完,然后又两手上下翻飞。老李和标记听他唱着这么悲伤的词,两个汉子心里也有点低且沉,眼里湿湿。小毅虽力大,但草未入冬,生根牢固,除得着实吃力,花了好大一阵工夫,两手血迹斑斑。 差不多了,高师父说。摆开各种物件吧。 物件是什么?老李和标记都很想知道。 只见小毅从袋里取出一套金色纸衣,一顶纸帽,一双绣花鞋,按人形摆好,再摆上三只酒杯,他又从袋里拿出一瓶水,拧开盖把水往杯里倒满。这还未完,又从袋里拿出一大扎香和一堆纸钱,然后点燃纸钱再用纸钱的火点着了香,然后分成三小扎扎在坟前的泥里。他又取出一把纸制的黑伞放在那些纸衣服旁。 高师父过来,也摆了些东西, 他取出一个黑盆,然后把刚才那瓶没倒完的水全部倒进去。 好了,各位注意,整个仪式开始了。阿标,小李转身闭眼,我未叫你时你莫转身莫睁眼,否则后果自负。 标记、老李一听到后果自负,吓得立即就转了身,闭了眼,心里虚得很,但居然而又有点好奇,会发生什么。(这是不是人的本性?) 会发生些什么?可不可怕?小嫦真的会出现吗?老李和标记心里翻腾着。一会儿,两人听到高师父说,小毅,你弯腰相请小嫦。小毅不语,估计是照做了。啵几下,两个听到了这些声音,不知是什么发出的。只见高师父说,古钱开路,问名道姓,今有某某村胡小毅相邀童年伙伴小嫦上来一聚。两人听到,心里收得紧,呼吸有些难,难道小嫦真的出来吗?小毅,你到盆里看,是否见到了小嫦。 小毅过去看了下,说,未见。 啊,高师父说,我再来。然后,又往盆里丢了三个古钱,开路,请差,请通唤一声,今有某某村胡小毅约旧时友小嫦上来一聚。 仍是没有动静。高师父见了,拢指算了下,又望着四周,再坐下来,说,奇、奇、奇! 标记和老李听高师父连说三个奇,自己觉得这事更好奇,但又不敢转身,开眼。一切,一切都在等待中。 高师父猛然想起了一些事,他把一只手指伸到盆里。小毅望过来,只见盆里的水自己转起来,转得一阵,就停了,高师父的头微微点了下。一会儿说,原来如此。 原来如此?原来如此什么?高师父,你说原来如此是什么意思呢?小毅有点心儿急。 小毅,你过来,我问你问得仔细些。 你以前是不是与小嫦是不是有过婚约的。 小毅想起了童年时的一晚上,是曾经对她说过要娶她为妻,现在高师父问起,他点了点头,说,小时做梦曾经讲过,说要娶她为妻。 高师父点了点头,缓声说,那就是了。小嫦说,希望你不要忘记这件事,给她一个名份,然后她才上来。 小毅一听,有些急,师父,我已有二妹了。再讲,小嫦在阴间,我在阳间。 高师父说,难道你一点不想念她吗 想,小毅脱口而出,但毕竟是两世人的事了。我是想她,但我和二妹现在是夫妻了,应对二妹好,这是做人的本分了。 高师父听了,有点高兴,你也对。我问你的原因其实是替小嫦问的,她也知道自己的事。她是希望你能给他一个名份,不是真的夫妻,是在阴间的夫妻,以前的人几妻几妾相当闲事,这样吧,你用笔在纸钱上写上爱妻胡小嫦之墓这几个字吧。等她得到这个名份,安心投胎,你就解脱了。 高师父,你确认我写了这几个字,对我和二妹两公婆没有影响? 高师父说,快快做,我的话你都不信。语气很严厉,似责他不应怀疑自己的权威。 小毅拿过高师父递来的笔,写上了那几个字,然后点着火烧了。而老李和标记依旧背身闭眼站立,心里一直还在惊奇着呢,没想到小毅这家伙以前还干过这事。好吧,现在你如何收拾这残局。 一会儿,高师父又丢了三个古钱,说,再请差,请帮叫小嫦上来与夫一聚。 小毅,你现在再去看看。 小毅过来,看盆里,只见一个美艳的脸,对着自己笑。小嫦,是小嫦!小毅着实吓了一跳,但多年不见,现再见,自己又高兴起来。不过,小嫦的左眼是自然闭着的,不用人装的那样。难道就是左眼借给我了吗?小毅想。 高师父又说,小毅,想不想让小嫦出来呢? 小毅说,她不是出现了吗? 不是的,是让她走出来。 小毅说,好,好。 那你把那伞张开,遮住盆和衣服。这衣服当然就是那纸衣服了。 小毅照做。 高师父说,小嫦,你出来吧。 小毅将纸伞张开,遮在纸衣上。高师父说,小嫦,出来吧。小毅这时看见小嫦从盆里出来,然后瞬穿上新衣服,戴上新帽,对着小毅笑。小毅多年没见过小嫦,这时才认真的打望起来,原来她的样子竟不是以前的样子了,她居然会好象比以前长大了。奇了个奇,阴间的人居然会自己长个?小毅越发不解。小嫦,你居然长个了。 小嫦说,在下面,有几种选择活法的,可以选择投胎,可以选择游荡于阴间,是可以长个的,当然还有其他选择。 小毅啊了一下。他见小嫦一如以前那样亲切,丝毫不见得害怕,这时他很高兴,很激动。多年了啊,小嫦,今天终见到你了。我多想和你说说话啊。 你的左眼是不是留在我身上了? 是的。小嫦回答。 留在哪里?小毅往自己的头上摸来摸去。 小嫦说,留在你的额头上。 小毅说,那我为什么没摸得到呢? 你不会摸得到的,但高师父是看得见的。 高师父点了点头,是这样的。 你为什么要留在我身上呢,这样你一只眼在下面生活不好啊。 小嫦语气有些缓,说,当年,你差点被下面的人捉去,我怕你吃苦头,会短寿,所以就留一只眼给你,让你看清阴间的人,被免受害,但我后来发现,原来这东西,一留在你身上,我就无法自己收回来了。所以这些年,我只能一人眼过活。 小毅听到她的语言有些惨,心想,也真是害惨了她。小嫦,我今天还这只眼给你吧,我再也不要你一只眼在下面过了。 你已是我夫君了,你说什么就什么吧。 小毅一听夫君二字,心里跳了一下,是啊,刚才写的字烧了给她,那就是事实啊。好吧,只要你能得快乐。但他又想起了二妹。于是对小嫦说,阿嫦,我已结婚了。小嫦说,是的,我知道,刚刚咱们定的名份。小毅听了,急了说,我和阳间的二妹结婚了。小嫦哈哈笑起来,说,我知道的,我只不过是要个名份然后再安心的去投胎。我不会打扰二妹的。(是不是女的都这样呢,很看重名份呢?我见过不少女的,跟了有妇之夫,一开始都说不要名不要份,只要男的真心对她。而男的想这真是好,一可换新鲜口味,二有谈心之人,三呢生活有激情,四呢,还可以偷生小孩子。没想到,最后,这些女的都走不过名份这道坎,要男的回去与老婆拆了,娶她,否则就是男的身败名裂。所以,男的在外面混的话,不要有想包二奶的想法,没几个能笑到最后的。) 小毅听了很感动,说,多谢你小嫦。 高师父听了这么多,也开口了,你们少年伴侣,现在阴阳重逢,话到此,可以了,赶快办正事,怕时辰不佳,对你们两位有损。 小毅小嫦一听,顿时说,请高师父帮手。 标记,老李,你们跟过来,无非是想看些事,这时你可以转身过来了。 标记、老李听得小毅小嫦二人讲话,早就心痒痒,想扭头过来看看小嫦的长相,一听到高师父吩咐,马上就转过来。 高师父说,你们睁眼吧。 两人依言睁眼,顿时吓得出不了气。只见小毅伞下,那帽、那套纸衣服立着,里面空空,但袖子张开,裤腿中空,似是透明人穿着他一样。两人眼盯着,说不出的害怕。 小毅这家伙此时居然笑了,说你们两位大哥是看不见小嫦的。小嫦,见过两们大哥,这位是我的米饭班主标哥,这个是我的老朋友李老板。老李和标记见到那纸衣服向他作揖,两人都吓得不敢动作,忙说,别客气,别客气。 喀喀,他们两个听到了小嫦的说话,两位大哥不用怕,我不会害你们的。 两人心始放,忙问起好来。 高师父转身又向远处的两位老人家叫喊,你们两位可以过来了。 两位老人家其时一直在望着高师父他们一举一动,有些话听得见,有些话又听不见,但当他看见三狗(他们觉得叫小毅做三狗更顺耳些)举伞,然后那纸衣服立起来,还有动作,心里吓得不轻,但又想到这就是自己女儿现身,所以又有些高兴期望。 当高师父招呼两人过去时,两个胆颤颤的过去,两位老人家手拖着手,均感到手里都是汗,也是,平生就没见过阴间的人,平时谈到都脸色变,现在要真的见了,那是怕得要命啊,唉,委屈他们了。 两人来到那纸衣服旁边,正想叫声小嫦,只见那纸衣服突然跪下,大家听到了小嫦的抽泣。“爸、妈,女儿给你们两老下跪了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 两位老人家再也无法忍住,狂哭了起来,一个喊,我那悲苦的女啊,一个喊,我们想死你了。其时真是过惨惨凄凄,天地变色。。小嫦妈想伸手去拉小嫦,马上被高师父制止了。高师父说,千万不要和小嫦接触,否则对自己健康不利。小嫦妈这才没继续伸手。 两人一鬼哭成一团,而标记和老李见此状态,也心酸不己,有泪滴出。 小毅呢?自然而然的在旁滴泪来。看来男人有泪也轻弹,只因到了伤心处。 高师父见大家哭得如此伤心,再哭下去,不知哭到什么时候,怕错过了时辰,忙说,好了,好了,父母要回避了。不能长时间见面的,否则会折寿的。小嫦妈此时,哭着对高师父说,高师父,我想见一下我的女儿,为何见不到其身其面啊。高师父说,这容易,但只有几秒工夫,你们把握住了啊。 高师父用手沾了那盆里的水,对着两个说,你们闭眼。两个快快把眼合上,高师父快速把水涂抹在两个的眼里,自己嘴里讲了几句话,天清地明,阴浊阳清,阴阳见分明。言毕,对两人说,你们可以睁开眼了。两个依言睁开,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小嫦,她比以前高了,长大了,但是小嫦无疑。啊,两人更是激动又悲伤,小嫦,三人又对着哭成一团。几秒后,两人眼里小嫦又消失了。又只见空衣空帽。高师父,高师父,请再沾些水给我,我再想见见我的女儿。小嫦妈有点狂起来。高师父说,此事不可贪,得一次可矣。你两个不知道,刚才那样一下,你们两个已折寿三天了,不可造次了。好了,你们回避吧。 老李和标记听了上面的话,均在想,惨了,见一下面短寿三天,那我见了这个鬼,会不会折寿啊?高师父,我会不会啊? 小嫦爸妈仍不舍,再见一次吧,我们不怕。高师父仍坚持说,走吧,走吧,走的终须走,伤的终会伤透,不想不伤,越想越伤,干脆不想吧。 小毅觉得高师父的话颇有玄机,帮手上来推走小嫦父母。 两位老人家依依难舍地退开了,退到了刚才的站立位置,两人仍在不断的流泪抽泣。高师父见两人退了,便说,好了,可以开始了。 小李、标记转身回避,闭眼。 又要转身,又要闭眼,老李和标记听得高师父吩咐马上照做。你想啊,他们敢不这样做吗? 小嫦,小毅已认你为妻,你已得到了名份,心息了吧,该去投胎了,为了让你投胎时是个完人,所以,今天你夫君要将你的眼还给你。(我当时听到这里,想起了金庸里面讲的天龙八部,那个阿紫对游坦之说,这个眼睛是你给我的,现在我要还眼你,说着用手一抠,直把自己的眼珠一抠,顿时两个眼球到手,然后往游坦之方向一掷,其情形相当的惨烈。那今天小毅还眼给小嫦,是不是也是这么惨烈呢?万能的读者,你们想想吧。) 小嫦点了点头。 高师父先将一张黄纸铺开,然后用手在上面写上一个符印,什么符印,小毅当然不知道,只见他上下挥舞,然后捉过小毅的左手食指,用力一咬。啊,啊,小毅叫了一下。高师父说,小小苦楚,叫什么,(高师父,你为何不叫小毅自己咬?)见那血滴出来,高师父用已装有清水的酒杯接上,那水很快就变红了。小毅尽管疼痛,不敢出声。 高师父对小毅说,来,喝了它,不要吞,含着它,然后喷在这道符上。小毅照做,喷得那符湿湿的。高师父又发话了,小嫦,你站在小毅前面,面对面,一尺距离。 好,小嫦应了下。 高师父说,小毅,你再看一下小嫦,你阴间的老婆,妻子,命中人。看了这一下之后,你以后就也看不到她了。你用心用力看吧。 小毅听了这句话,知道以后再无法见到小嫦面,所以他明知高师父在旁,自己不敢真情流露,但此时都顾不得了。小嫦,你以后要好好的照顾自己。 你也是。两个此时相看两在厌,望着望着。 直到高师父这电灯胆发话,好了,打住。开始了。小毅把眼闭上。 好,小毅照做,似站着睡着了一般。 高师父将刚才那张符贴在小毅额上,然后说,曾是阴间眼,今作阳人眼,如缘尽到止,还做阴人眼,起!小嫦何在? 小嫦在此! 好,闭眼,(闭眼?它不是有一只眼是闭着的吗?) 高师父快速将那道符转过来贴在小嫦两眼处,说,曾是阳间眼,今作阴人眼,快快回归主人处,快快回归主人处。然后念了一句真咒,最后说了一字:收。老李和标记觉得高师父此时深不可测。 高师父把符一揭,看了看小嫦的面孔,然后说,两个可以睁眼了。小毅一睁眼,吓了一下,他现在见到的和刚才老李他们见到的一样,是一件空衣服空帽子,小嫦已看不见了。他知道小嫦的眼睛回去了。 而小嫦睁眼时,发现左眼也可以看见东西了,初时还比较涩,但眼球动得几下,便变得圆滑了。眼睛回来了。小嫦高兴起来,但一会儿又有点伤心了,以后难见三狗了。(她仍爱叫他小孩子名字)。 高师父看了两个,说,好了,一切都可以了。 小老、标记现时都可以转身了。 两个转过身来,看了看,和刚才的没什么两样。(他们是不会看得出小毅少了一只阴眼,小嫦的左眼已能睁开)。 小毅,小嫦,你们阴阳相隔,夫妻缘份到此为止,不要相拖了,否则累两个,一个投不了胎,一个夫妻感情不和。今天,你们就在此作个仪式了结这段情缘吧。 仪式?这事还有仪式?老李和多事标马上又多事起来。 这里有两杯清水,一代表阴,一代表阳,你们两个各喝一杯,喝过后就不用记念对方了。 小毅突然想起了些事,说,师父,我来之前还买些东西来的,我要给小嫦。 高师父说,啊,你还买了什么呢? 高师父,你先替我拿着这把伞,遮住小嫦。 只见小毅从袋里取出许多冥镪、金钗、耳环胭脂口红等,都是些阴间妇人用的东西。小毅摆这些东西出来时,对高师父笑了笑。而高师父却开口赞叹,说,小毅,没想到你还会这么细心周到,难得啊,这些就当是你给小嫦的嫁礼吧。小嫦,你喜欢吗? 喜欢,我喜欢得紧。小毅听到了小嫦说。 好吧,小毅,你就把这些烧给小嫦吧。好的。 小毅点着纸钱,把那些东西在一旁烧了起来,好一会儿的功夫才把它们烧了完毕。待他烧完,他听到小嫦说,谢谢你,三狗,我都收到了。我试了一下,这条发簪,挺合我的,这耳环也不错。这么多人中,只有高师父见到了小嫦接收这些财物的过程,整个过程,她是接一件,高兴一阵,悲一下,但由于是无声的,所以小毅听不见。 高师父并不点破,见大家完成了,说,好了,东西都交给小嫦了,现在你们喝杯分袂水吧。 两个分别拿起水来,很沉重的对视着,然后两人说,我们喝吧。此时,讲故事的人想了在梁山伯与祝英台这部戏时,吴奇隆在里面有唱道, 无言到面前 与君分杯水
清中有浓意 流出心底醉
不论冤或缘 莫说蝴蝶梦
还你此生此世 今生前世
双双飞过万世千生去
此时此景,小毅与小嫦如此相对,真是叹世间之无常啊。两人仰头杯倾,分别,就此分别。今后你走你的阳间大道,我走我的阴间小桥。 高师父说,小嫦,时候不早,你宜早归地府,今后你当独自过。 小嫦落泪了,说,好的,三狗,我走了,你保重。说着,留着泪,走进盆里去,在清水隐去。她回去了。 老李标记见空衣空帽走进盆里,一下不见了,仍有些吓人,但一想到小嫦回去了,不用怕了,心又定了下来。 这事完了吧!老李和标记想道。 完了吗?各位读者,你们认为这事完了吗? 这事还没完。 小毅,你既已纳她为妻,所以你应为他立一块碑,言明此坟的身份,不能让它做无主孤坟。 小毅想,立我是愿意立的,但这又如何向二妹交代呢?他把这事向高师父说,讲起这为难之事。 高师父听了,说,你讲的不是没道理,但你既然讲出了要娶小嫦为妻,所以你就应该给她一个名份,你放心吧,到她投胎这天,碑上的字就会完完全全褪去的。 真的? 真的! 而且,我向你担保,小嫦会很快的投胎,你几时来看看碑上的字消失了,就是她投胎之日。 小毅想了想,好吧。 我对二妹是情,我对小嫦是义,没法啦 ,我就是个有情有义的人。(三哥,你是不是有点自恋?) 有情有义?这事被二妹知道后,看你如何下场。老李和标记两个有点幸灾起来。 好吧,大家收拾工具,回去。高师父说话了。 于是大家收拾东西,回去。 回去后,小毅按高师父的指点找到了制作墓碑的地方,制了一块墓碑,却不题字,拿回来给高师父,高师父先写了一条符,锻烧成灰,然后混在红漆中,再在墓碑上写上,爱妻胡小嫦这墓,胡小毅立,某某年某某月日,然后叫小毅去坟前立好。这一切,都是在村里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的。 忙完这些事,标记又请大家去自己的大排档狠吃一顿。标记今天见识了高师父的厉害,对他敬重得不得了。老李心中有疑问未解。各位读者,你们能猜测得出,老李有什么问题想问吗? 老李问高师父,高师父,今天你对小嫦父母说,他们只见了一下小嫦的真身就短命三天,那我和阿标会不会也是这样呢? 高师父今天高兴,他喝起酒来,因为这酒是老李提供的,是老窖1573,好酒。他一饮而尽,笑着对满脸疑虑的标记和老李,说,你们猜猜? 老李和标记赶紧陪笑,说,高师父,别卖关子,快快说。 高师父问:你们两个真的看见小嫦的真身了吗?老李和标记才想起,没见小嫦的真面目,只见到空衣空帽。 那高师父的意思是,我们两个无碍? 高师父酒兴大起,那当然。否则,我还会不提醒你们注意啊。 两人连说多谢多谢。 不过。。。。。,高师父吐出两个字。 不过什么?高师父,我们不禁吓的。老李和标记紧张起来。 哈哈哈,你们不用怕,我想说的是,你们今天见到了太多阴的东西,虽是在阳气充足的白天,但是仍要注意。你们明天到城里某某寺庙(该地方一个著名的景点)里呆上一个小时,就可凭祥和的佛气冲洗你们身上的阴气,对你们的身体就没有损害了。 啊,原来如此,多谢多谢。那小毅呢?标记问? 高师父说,小毅和你们不一样,他不会怕这些的。 啊,两个啊了一声。 多事的标记又问了一个问题,高师父,今天在小嫦坟前,你为何不叫小毅自己咬破自己手指,而要你来咬呢。 高师父说,许多时候, 人自己咬自己的手指,通常都下不了手,而咬别人的手,因不知痛,所以又快又狠,一举成功。当时我看时辰紧迫,一过了就不吉利的,就不许小毅拖泥带水,所以我代劳了。 老李和标记觉得高师父做事颇有主见,但又非常有成效。忙竖起手指,说,高师父,高!!几人谈天又说地,很久才各自回家。 小毅回到了家。早有二妹迎出门,说,完成得如何?小毅说,完结了,把眼还回去了。我以后再也看不到阴间的东西了。二妹听了,有些高兴,好,以后就正正常常过日子。小毅说,好。随妻入屋。 回房,小毅执妻之手,说,二妹,我今天有事对不起你。 二妹心一沉,凉了起来,两夫妻结婚这么久,她尽知老公是个非常老实本分的人,缘何今天讲出这话,如果是他真的讲了这句话,那就真的是事情大得不得了的事。二妹惊慌,但仍克制住,声有点变,说,你有什么事对不起我啊。 小毅知对妻一向光明正大,无所不谈,但今天这事,实在是难言明啊。他欲言又止。二妹说,两公婆,三口六面讲清楚吧。我相信你。这给了小毅勇气,于是,他把白天的事说了。 二妹听了,马上哭起来,她觉得天塌下来了,说,你都给了人家的名份,还立了碑,要我还有什么用,我走。 小毅死拉住,你别走,这真的是为了让小嫦安心投胎啊。我跟她从没有接触过的。 那有什么用,你也不想想,晚上我和人家的老公躺在一起,你想想我是什么感受,我是偷汉啊。 小毅说,我给名份小嫦,是义,是让她努力投胎做人,我对你是情,你是我胡小毅真实的老婆,结婚证上写训清清楚楚,你就是我老婆。想走没门。 二妹听了,觉得有些道理,但心里仍很舒服,想驳斥,但一时又想不到好的词。只好在一旁低低哭泣。 小毅这人最听不得老婆的哭泣,他心很痛,老婆,你不要哭,我实在是两难啊。我对不起,我给你跪下了。 小毅说完,跪下来。男儿膝下有黄金,三狗,你还是不是男人啊?二妹没好气的说。 小毅说,我上跪天下跪地,中跪父母和老婆,我不怕。 二妹听了他的无赖说词,喀地笑一下。 小毅见老婆笑,马上用跪着的膝盖挪过来,说,老婆不要生气。我真的是爱你的,我要和你一辈子在一起。 起来啦,流氓。 那我这个流氓起来了啊。 起来。 起来你不要哭了啊。 哼。 好了,不哭啊,不哭啊,哭害了身子如何生仔呢。 呸,谁给你生仔,你找她给你生。 她都去投胎了。我只找你生。她是个寄名的。 小毅见二妹气稍缓,又将高师父说的话讲给二妹听,二妹听得小嫦一投胎,那碑上的字就消失,心想,祝愿她早早投胎,不来找我老公。 这晚,二妹气鼓鼓的睡下了。她本来想等老公回来,好好慰劳他一番的,没想到带来这消息,她马上觉得兴趣全无。所以当小毅的手伸过来,示意要进行两个的美好生活时,被二妹推开了。小毅见妻如此,识趣地翻身背对妻子,打算独自睡了。不知什么时候,老婆的愤怒才能消。如果不消的话,唉,别想夫妻快活时光了。 而二妹推开的小毅的手,气尚余。哼,不高兴,不高兴。为什么有人要和我争老公。虽然是一个GUI,虽然我知道她去投胎去了,这事就了。但我不高兴,不高兴。二妹此时想大喊一声,以除心中的愁烦。但她知一喊,天下皆惊,马上就会被当作神经病。对,对,我只要生个仔,就什么事都好办了,我是小毅的正牌妻子。你们看,仔都有了,还怕你们那些闲言碎言。她越想越觉得这句话是真理。越想越觉得这事需加紧做。不,马上就做。她转身过来,对着那条横尸说,喂,你死了没有? 小毅说,没有。 那还不来,难道要老娘亲自来解你裤带啊。 小毅一听,知这是老婆原谅自己的信号。我们常说,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,原因就是这样,无论两人吵得多么凶,凶得有时都想把对方一脚踢了出去,但一到晚上,只要两人还肯在一张床上,都敌不过雌雄相吸,性之大惑,最后还不是水乳交融,夫妻和和美美的。(在广东工作的外省的人大多喜欢找广东女仔做老婆,究其原因是广东的女性骨子里很传统,守妇德。许多时候,跟老公吵完架后,该煮饭时就去煮饭,该洗衣服就去洗衣服。这是让许多人羡慕的地方。)小毅忙除去衣物,见妻已自行清除障碍,忙伏身上来,一阵大干,这晚,他觉得妻似有着前所未有的主动,两手在老公的背上抓挠,劲头十足。好一阵才雨住云歇。小毅趴在床上喘着气,心里想,女的生气真可怕。歇得一阵,二妹又说,老公又来。 又来,来吧,我全身都交给你了。小毅说了这一句来宽二妹的心。这一次,时长,足把小毅累得趴下了。(小小毅,你今天累了吧。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地啊。) 第二天,两个睡到天光光,直到胡妈妈担心两小口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床,在厅里喊了两遍,才得到三狗的一声回答。 原来是两小口昨晚又荒唐了。胡妈妈美滋滋的想。是的,她很高兴她的儿子这么做,因为,她想抱孙了。这跟天下的妈妈一样。 二妹昨晚连续两次欺负老公后,气也消了大半,本来想喊老公去床,以示和解。但当小毅起身,再喊自己时,二妹不知怎的,忽又不该原谅这男人。(女的心思是不是都这么怪啊?),装作不好气地说,我告诉你啊,我气还没消的啊。 小毅讪笑着,他还能做什么呢?只能讪笑。 我今天回我爸那。二妹对小毅说。 小毅听说才老婆要回去,忙说,老婆,都是我不好,你不要回去。 二妹说,我多时不见我爸了,我想回去看看。小毅知她的心情未完全好,想回娘家处缓缓心情,心想,好吧,拿些钱去买点好东西回去,不要失礼了。 二妹不说话,但心里却喜欢小毅这么说。当然,小毅对二妹的家里人是不错的。他懂得这些礼仪。 二妹走之时,同家婆交待了一两句,说,近来小毅上夜班辛苦,叫家婆今天去买一只猪腰煲杜仲给小毅中午喝。胡妈心清如水,嘴上连说好好,心里却乐开花。明明是昨晚小两口耕地播种太累了,今天需给牛吃草。但聪明的妈妈不会点破,只会装聋作哑。 婆媳相处的特点是必需有一方要智商装作不及格才会和谐,如果两个智商一百八,一定会吵翻天。这是讲故事人的苦口良言。 二妹回家,见了母亲的遗像,点香拜了,然后望着母亲的像落泪。老父过来,说,阿女何所忧?女说,想母亲了。实则其心还有事。 大嫂回来,见姑仔回娘家,高兴问长问短,姑仔装笑一一回答,但马上被大嫂识穿。大嫂悄悄地把二妹拉进房中,关上门,问,二妹,你一定有心事,快来同大嫂讲讲。看看我帮你解决。 二妹一听大嫂的逼心话,顿时哭起来,一五一十讲了出来。大嫂听了眼大大,心想事真无奇不有,但她知这是真的。这是因为当时她家婆选小毅做老公这事,也是一件十分灵异的事。大嫂听到二妹说要快快生个仔,马上拍手赞成姑仔的做法,说,对对对,你就应这样,快快替他胡家开枝散叶。 二妹见大嫂肯为自己撑腰,心情好起来,说,多谢大嫂,你真好。 大嫂说,你既知要为他胡家生仔,那你应该叫三狗勤快点啊。 二妹羞羞地说,都很勤了,一有工夫就做,我有时都怕累坏这只牛。 哧,大嫂笑了起来,也是,田是不坏的,牛是会累的。 不过。。。。。。。 不过什么?大嫂听得了玄机。有什么不如意之处?不举、快泄?她果然是快人快意,说话毫无避忌。当然这也是当地人一大优点。说话干干脆脆,绝不拖泥带水。 二妹欲言又止。 二妹,快讲,你都急坏人了。 二妹红着脸终于说了出来,原来每次夫妻生活时,三狗给来的液体都很容易就流出来了。 大嫂哈哈笑,你看看,你看看,如果你不讲,大嫂还以为是你们哪一方出现问题呢?这是小事。你附耳过来, 我讲给你听,只要这样,这样就可以了。这大嫂,一时大声,一时小声,真好玩。 二妹听了,脸红红的,点了点头,问,这样就可以了? 可以,当然可以。大嫂又不失时机的大声起来。 各位读者会问,大嫂讲了些什么?为什么二妹听了会脸红? 二妹在娘家吃了饭,然后就回去了。她自从得到大嫂的教导后,心情大为开朗,平时吃一碗饭的,今天居然多吃了一碗。老父本来想留她住多一晚,但她坚持要回去。而大嫂却知道姑仔的心思,肯定是想回去试试自己教导的方法,所以见家爷留女过夜时,忙帮着姑仔说话,让她回去吧,不回去,不知家婆有无有意见呢。 二妹一路上都觉得高兴,任由摩托车驰骋着。她当然是开着摩托车回娘家的。回到家中,只见小毅正在门口摆弄摩托车。小毅一见二妹回来,脸上开了花,对着二妹说,老婆,我正想去接你回来,怕天黑你回来不方便。二妹心情好,不生气,见小毅说打算接自己回家,心里有些高兴,忙笑笑。又问,你今天不用去标记吗? 我请假了,我想你一个人来回不方便,请假去请你。 傻佬,日光日白,有什么事,也太不放心老婆了。二妹甜甜地骂一下。两个推车回屋。一场风波算是和平了。 晚上,无端下了一次小雨,秋雨凉,两人需拥薄衾。二妹想起了大嫂的话,想,今晚是好时光。当小毅那只咸猪手如常的伸过来摸着二妹的两座山时,二妹开始响应,向长江发出了战争的信号。小毅见黄河肯应答,马上努力工作,当正要长驱直进时,忽听二妹说,三狗,试试从后面来。小毅听了,心里一怔,从后面来?这是从未有过的。二妹又说,大嫂说了,我这种情况的,从后面来会更容易怀上。(这在医学上是有根据的,有心者可百度。) 啊,小毅听了,心想,这家伙回娘家找良方去了。好,从后面。 这一晚他们都觉得很幸福。 那到底二妹能否顺利的怀孕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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