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十八) 柳州城里有两座山,高一点的叫马鞍山,矮一点的叫鱼峰山,传说刘三姐当年就是在这里成仙的。 有一天,我休假,约上大化妹一起出去玩。我们来到马鞍山脚下。那里有很多卖盆景和工艺品的。大化妹狡黠地对我说:来到柳州不带点特产回去广东?你怎对得起广东的父老乡亲啊。我一想,对啊,还不知道柳州的特产是什么呢。我问她柳州的特产是什么。她笑而不语。我想起别人常说,玩在杭州、穿在苏州、食在广州、死在柳州,真不知柳州有什么地方值得外地人死在这里。大化妹问我:你想死吗。我奸笑着说:我一直都想死,只是一个人死不了,如果你帮忙,我将感激不尽。大化妹说:好,既然你想死,我是很乐意帮你一忙的,说,你想怎么死。我拉着她的手,手指在她手心画了一个圆圈,说:我想欲仙欲死,你可以满足我吗。大化妹脸色一红,踢了我一脚,叱道:想死滚远点。她指着卖工艺品的档口说:那里有棺材,柳州的特产就是楠木棺材,你想死多少次都没关系,叫他们给你做一副大一点的就成了。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。我拷,那些摊档上用红绳挂着一条条大拇指般大小的红彤彤的棺材工艺品。原来这就是柳州特产啊,在柳州他们认为是升官发财的意思,我的娘,在广东人家可不一定这么想啊,如果买这些东西回去送给别人,还不得给揍扁啊,真他娘的晦气。 我和大化妹顺着狭窄的山路,爬上了马鞍山。柳州全城尽收眼底,大化妹问我那条柳江看着像什么,我想了想,我们读书的时候,课本上都把河流形容成一条玉带,本来我想说柳江河它就一条白玉带子,紧紧地拴在柳州的腰上,但一心急,我脱口而出:它就像白带。大化妹瞪了我一眼。我一脸冏相,连忙低下头。大化妹用手理了理她那被风吹乱的头发,说出了一句让我很是吃惊的话:我觉得它就像一个奶罩,把新旧两个城区紧紧地裹着。 大化妹看着我吃惊的表情,说:怎么,是不是很粗俗啊,是不是很失望啊。我笑了笑,眨眨眼说:不,一点也不失望,反而觉得更有希望了。大化妹睨了我一眼,说: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,我才不会那么傻,你回广东了,那我怎么办。我说:我可以带你回广东啊。大化妹说:这个听听好了,你们广东男人,去到哪里嫖到哪里,特别是你们做厨师的,更是声名狼耤。心中刚升起的一丝火苗,马上被浇灭了。看来世界难捞啊,连个小丫头都骗不了。 对面鱼峰山上传来阵阵乐声。我建议坐缆车到对面去看看。大化妹同意了。到了缆车售票点,我刚买了票,她往山下一看,顿时头晕目眩,马上反悔了。我连哄带骗了半天,才把她扯上缆车。 缆车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地面,大化妹闭着眼,紧紧地扯着我的衣袖。我慢慢地移到缆车的的窗口,缆车正在半空中慢慢移动,向下一望,山下的行人就像个小麻雀一样大小,远处的柳江显得更是迷人。我挑逗般大声地形容着窗外的景色是多么多么的迷人。大化妹让我撩得心痒痒的,慢慢地睁开了眼睛,我指着下面的一个小黑点说,那个是不是刚才你说的棺材档。大化妹把头伸过来一看,那离地几百米高的距离,让她吓得两腿发软,她紧紧地抱着我。我心中一喜,借机把她揽入怀内,鼻子里闻着她身上散发的女人体香,我真的想这时候缆车坏了,永远把我们吊在半空中。 鱼峰山到了,大化妹娇羞地从我怀里离开。我怀疑她是故意装的。她拉着我的手游遍了整个鱼峰山。后来我们还去了市内的其他景点,在柳宗元纪念公园的时候,大化妹问了一个让我不懂得如何回答的问题:为什么男人都想先性后爱,而女人却是想先爱后性。我惊愕了半天,不明白她忽然间跟我提起什么爱啊性啊之类的,是不是给我某种暗示。大化妹问我:你愿意永远留在柳州吗。我又是一愕,说:那你不能跟我回茂名吗。大化妹摇摇头:我家里人不会让我嫁这么远的。我无言,两人默默地走着。我知道,柳州只是我人生中的一个站点,风景再美,始终在路上。看来我和大化妹的缘份只是镜花水月。 玩累了,我把大化妹送回到她的宿舍里,她的舍友都不在。倘大的宿舍就只有我们两个人,大化妹问我累不累,如果累就坐一会再回去。此时此景,心中有一种欲望在蠢蠢欲动。我想起湖北仔对我的谆谆教导:对女人不能太心软,必要时,找机会霸王硬上弓也要把她给办了,只有把她给办了,她就会对你千依百顺,到时还不是她是鱼肉你为刀俎? 我悄悄地坐近了大化妹,大化妹察觉到我的异样,她站起来说:好啦,你也该回去了。我心里一凉,拷,难道这么好的机会就白白浪费了吗。不成,我得吸取湖北仔的教训,办了才是王道。(未完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