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十七) 我们几个男的,偷偷笑了。白酒只有三十度,而那瓶洋酒却是四十度的,看来这次这帮娘们着道了。 我们摆开架势,准备开饮的时候。大化妹忽然说:且慢,先把买单的钱交出来,否则你们喝醉了,我们要在这里卖身。湖北仔把钱包掏出来,扔给大化妹说:拷,到时不知道鹿死谁手,你们醉了,我就把你抬到我们宿舍去。表妹哂笑:你有这个本事再说。 看见我们和她朋友喝开了,表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意。 我们干脆连骰盅也不摇了,山呼海喝地一对一喝了起来。那个女人果然厉害,我和湖南仔湖北仔的三个男人对他一个女的,居然面不改色,一仰头就是一杯。 喝了一会,我们三个男人舌头都直了,那个女的还笑意盈盈地说:来,再干一杯。我们摇摇头,表示不成了。大化妹拉着我的胳膀,表妹摇着湖北仔的肩头,说:你们这些男人真没用,一杯酒都不敢喝了,来嘛,我陪你喝一杯吧。不得不承认,我们对美女的免疫力非常低下,给她们摇两摇,哦了几下,又是几杯下肚了。 这一晚我和湖南仔湖北仔,是彻底倒下了。三个人不省人事地倒在了沙发上。 他们扯不动我们三个,于是便跟老板说好,让我们睡到天亮。 那一夜,我们像个死猪一样倒在沙发上,房间让我们吐得满地污秽。 天亮了,老板过来把我们弄醒,说是要关门下班回去睡觉了,叫我们自己打个车回去。 我们赔了老板一百块钱卫生费,几个人便晕头转向地相互搀扶着,拦了一辆面包车回到宿舍。 另一个没怎么喝酒的炒镬师父也没有回来,他的床位空空的。我们不管那么多,倒在床上便睡。 九点钟,我们的头痛欲裂,匆匆洗了一把脸便去上班。那个昨天晚上一起出去的炒镬师父,听说请了假没有上班,我们正在猜他到哪里去了,居然一个晚上不回来,还要请假不上班。 第二天,炒镬师父回来的时候,脸上如沐春风,但他一见湖北仔,脸上便有些不自然。我们都觉得有些奇怪。后来在几天之后,我们才知道,那天晚上他不回来,原来是诈嘿憨和表妹开房去了。 湖北仔捶胸顿足,他拉扯着头发一脸痛苦地说:他妈的,老子这是把水弄干了让人家去捉鱼啊,我们有洋酒不喝,偏要白酒,最后还搭上了自己的意中人,犯贱啊,我真他妈是个贱逼啊。我们指责那个炒镬师父不厚道,连朋友的墙脚都撬。炒镬师父道:人家喜欢我,不喜欢湖北仔,我有什么办法。湖南仔说:你还算人吗,有你这样的吗。炒镬师父说:我不也是喝多了两杯,聊着聊着就情到深处了嘛。湖北仔大怒,拿起一把刀就冲过来说:我喝你妈个逼,得了便宜还卖乖,老子今天就砍死你。我们连忙拦住湖北仔,把他手上的刀抢了下来。 从此我们晚上宵夜再也不喝酒了。湖北仔和那个炒镬师父就像仇人一样,一点小事就针锋相对。表妹从此也很少和我们凑一块了。 湖北仔和表妹算是彻底没戏了,但我和大化妹的故事还没结束,大化妹知道我喜欢她,她的态度模棱两可,既不否定也不肯定我们之间的关系,一直和我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。湖北仔劝我早点找机会把她给办了,他说,女人只有把她办了,早点让她屈服为胯下之臣,才会对你死心塌地。我也是这么想的,但大化妹狡猾得很,夜深一点了,她不会跟你单独出去,晚上单独在一起的时候,黑一点的地方她也不去。拉一下手没问题,想进一步亲一下,也差一点要等她回家问过妈才成。心里那叫一个恨啊。以前的人是扒开内裤看屁股,现在的人是扒开屁股看内裤,节操啊,节操,为何我的命这么苦。(未完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