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八十) 我红着脸,不敢直视她的眼睛。在来昆明之前,我也曾无数次想像过此时此刻的情境,死里逃生之后,我更是豁然开朗,时刻盼望着泡富婆发展“第三产业”,然后过着纨绔子弟般的生活。但当再次深入接触了静之后,我发觉这“第三产业”并不如我想像中那样,稍有不慎,产业没发展起来,倒有可能成了公公。 我闭着眼睛,心里有两个小人儿在争吵得面红耳赤。 她耍贱,自作孽不可活,操她,反正你没有损失,说不定能能捞到好处——。 你是种猪吗,你真的是种猪吗——。 克仔和小龙忽然怒气冲冲地闯进我的心里,把第二个小人儿狠狠地揍得倒地不起,然后他们指着我的鼻子,骂道:你傻啊,你还是不是男人——。 我倏地睁开眼睛,眼里喷出一股火焰,一把握着静的乳房揉搓起来。静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,模样娇羞无比,和刚才简直判若两人。 我一把抱起静,把她扔到床上。静吃吃地笑了起来,样子很是淫荡。我一把扯掉上衣,双臂一圈,猥琐地做了个健美的动作。 静一把往我胯下抓了过来。 她的笑容凝住了,瞪着眼睛说:你还没有硬——。 我一窘,脸上的肌肉抽搐着。静冷冷地说:你不成? 我指着床头上的照片,说道:被他看着,我心里有压力——,要不我们换个房间。 你不觉得很刺激吗,当着别人老公的面,和他老婆做爱,哈哈。静指着照片中的男人,邪笑着,带着报复的快意:你看着,我今天就给顶绿帽子你戴——。 静一把把我压在床上,伸手扯掉我的裤子,摩挲着最私密的地方。 俗话说得好,别以为我好欺负,下手狠了,佛都有火。我一把把静掀翻,像个罗马帝国勇士般骑了上去。 左手一把捏着她的乳房,右手高举,扬鞭策马。此刻我就是成吉思汗,驰骋在无边无际的大草原里。 驾、驾,飞奔,跳跃,马匹在草原上飞驰,上天、入地、爬山、跃涧。唐宗、宋祖、成吉思汗,俱往矣,数风流人物,还看今朝——。 天苍苍,野茫茫,人生真谛无非一张床。静腰间的赘肉像波涛般拍打着海岸。 事后,静满足地把我的脖子圈在她的腋下。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刺进鼻孔里。静抽着香烟,脸上的红晕仍未散去。我爬在她的胸前,脑海里冒出了这样一个画面:一个胸前挂着粗壮的金链,咧着一嘴金牙的猥琐土豪,口里叼着雪茄,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人民币朝天一洒。小鸟依人地伏在他胸前的美女,撅着光屁股爬下床兴奋地拾着满地的钞票。他在她的屁股拍打了一下,淫邪地笑了起来。她回眸娇羞地笑骂,你真坏——。 我想,我沦陷了。 这晚,我躺在静的床上,弥补了十年前的遗憾。 第二天,我还躺在柔软的被窝里,甜蜜地发着美梦。静把我推醒:你该走了。 我伸了个懒腰,一把抱着她,满目柔情的说:我还想和你多呆一会。 静的脸一黑,她冷冷地说:你该走了,还要我再说多一次吗。 我一惊,妈的,这女人的脸怎么变得比川剧的脸谱还快。我悻悻地下床穿上了衣服。 静坐在镜子前梳理着头发。我整理好衣服,看了她一眼,不甘的道:我走了——。 静轻轻地嗯了一声。在我将走出房门口的时候,静忽然说道:把昨天晚上的事忘掉了吧,以后我没叫你就不要上来了。 我的心一寒,她这话是什么意思?打完斋就不要和尚了吗。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三个字——黑寡妇。 昆明的早上有点凉,我走在四季花园的林荫道里,回头看了一眼静的别墅,心里琢磨着静的心思,为何她瞬间就变脸了,难道我干了什么让她不满的事吗,没有啊,难道她为了拉拢我而献出自己吗,没这个必要啊,何况我也不一定能帮上她什么忙啊。最后我确定了,我就是她久旱之后的那滴甘露。这个骚婆娘。 我回到了酒店,克仔走过来问道: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,怎么没有回来? 我咳了两声,道:昨天晚上和李山他们出去喝酒,喝得很醉了,就没有回来,在外面开了个房间睡了一晚,有什么事吗? 克仔半信半疑地看着我,说道:没什么大事,昨天晚上莹到你的宿舍找你,看你不在,便来问我,你小子是不是泡上人家了,小心你的老情人饶不了你。 我在克仔的头上敲了一个爆粟,骂道:跟你说了多少次,不要什么老情人、老情人的,现在人家是我们的老板,你是不是不想混了。 克仔摸着疼痛的头,不以为然的喵了喵嘴。我问道:她找我干什么? 克仔的脸上充满了内涵,他眨着眼睛说:你两个的事情我怎么知道? 我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:你去死吧——。 克仔笑着,猫一般地跳着逃了。 我去到营业部的时候,莹正在嗲声嗲气地打着电话,听口气应该是个男人。莹见到我,点了点头,示意我在对面的椅子坐下来。 我坐在莹的对面,等她挂了电话,便问道:你昨天晚上找我?有什么事吗。 莹脸带歉意地说: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,只是想请你吃宵夜,向你道歉。 我不解地问:道什么歉?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