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阿瘦 于 2013-11-13 00:31 编辑
楔子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神鬼这样的东西吗?或许你是个无神论者,你根本就不信鬼神;抑或你从来没见过,就肯定了它的不存在。但是,小心,你背后是否感觉到有一丝凉意?请你把头转过看一下吧,你看到了什么?呵呵,对了,那是风,你是看不到的,可是它却是存在的。 科学发展的今天,人们还无法用任何手段去把鬼魂的事实展示于荧屏,而我们所看到那些恐怖片,都是导演的构想,但这构想并不是凭空的捏造,真正令你心理恐怖的电影,还是那些比较接近日常生活或者和你思想相一致的。我们神奇的宇宙是个无限的未知,地球在宇宙的地位也许是沧海一粟,甚至银河系在宇宙的地位也只是微不足道。很遗憾,以人类目前的科学手段来探索,只能知道银河系。而在很多年以前,有个盘古开天辟地的传说,盘古把混沌的世界一分为二,上为天,下为地。到了今天,这个传说完全可以说是一种无知的迷信,还好这仅仅是个传说。 鬼神就好像外星人,人类对他们的了解少之甚少,可能他们存在于另一个时空,以人类目前的科学手段还无从考证。也许未来的某天,它会实实在在的出现于你的身边,那时候你已经不再感到害怕,因为我们不但看过了飞机,还看过载人火箭。倘若在1877年前,人们看到飞机在天上乱飞,肯定会吓得屁滚尿流,四处逃窜,好啦,其他的就不多说了,该进入正题了。 这篇连载故事,是应朋友的邀托而写的,这些故事都是根据我所经历的事情进行衍伸改编而成的,希望你们喜欢。另外,里面可能涉及到某些人的真名,这全是为表达而需要,毫无指桑骂槐之意,请谅解。 (一) 送鬼 血色的残阳诡秘地向着西边那片山头游走,霎时间染红了半边天。在舅舅家吃过晚饭,已经看不到半点日光了,离家里还有二十多公里的路程,在舅妈的百般叮咛下,我骑着摩托车出发了。 可能是摩托放置得太久的原因,车灯出了点问题,时明时暗,我不得不放慢了车速行驶。公路的两旁,依然是黑压压的大山,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几分阴森。身后不时有寥寥的几辆车从和我擦肩而过,最后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。这里没有路灯,听说这段路每到这个时候,就会加大了交通事故发生的几率,还经常发生持刀抢劫事件。一个人行走在这方圆十里渺无人烟的地方,倒真有点害怕,我不得不提高了警惕。车灯时好时坏,令我行驶得十分吃力,稍微减点油门,车又会熄火,又得使出浑身力气去踏火,逼了我一肚子气。按这速度,恐怕要折腾到半夜才能回到家。 一看表,都快十点了,才到良光路口,还有一半路啊。这时,起了一阵冷风,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。南方的冬天,在北方人眼中根本就算不上冬天,没有白花花的飘雪,更没有亮晶晶冰块。纵然如此,白天和晚上的温差还是很大的,足有十度之差。稍微开快点,肆意的寒风就把耳朵吹的阵阵发痛,手脚也变得不灵便了。无意中,我看了一下观后镜,天哪,不看不要紧,一看差点吓得我差点摔下来了。我看到了一台会移动的纸摩托车,上面坐着三个面无表情的糊纸人,我看得很清楚,后面那个纸人只有半边脸的。我真怀疑是自己眼花了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我鼓起勇气回过头一看,却什么也没有,再看一下观后镜,里面的景象也消失了。当时害怕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,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。 回到家里,觉得头昏昏沉沉的,浑身没劲,身体时冷时热,可能是撞风,得了伤寒。等第二天早上,我去了伯父的诊所。伯父从医数十年了,他给我把过脉,轻微了摇了一下头,接着翻了一下我的眼睛看了一番,神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,也没说什么。经我一再追问,伯父才咳了一下喉咙对我说:“可能是碰冤。”我不明白,伯父便给我解释,碰冤就是碰着刚死去的人,把对方的冤气吸进你体内,让你去为他伸冤。一般死去的人临死前,如果没有什么牵挂的话,就会走得很顺。如果是含冤而死的,就会产生冤气,这股冤气却不能独立存在的,必须借托在活人的身上,必要的时候为死去的冤魂效命。如果冤气太大的话就会产生咒怨,这都是害人的东西啊……伯父边说边摇头,我听后觉得更加害怕了。便把昨晚看到的怪现在一五一十的和伯父说了,问伯父我应该怎么办。伯父说:“你奶奶在生之前曾经教了一些茅山医术,但不知道管不管用,但愿可行吧。”伯父给我开了一道偏方,从神堂下取下二钱香灰,再找些青竹叶、风姜、糯米,还有些不知名的东西,和着半斤白酒,浸足三个小时,然后叫我服下…… 几天后,我身体大有好转,却听到一个让我颇为震惊的消息:前些天发生了一起特大交通事故,事发地点就在良光路口,时间就是我骑车回家的那天晚上约十点,一辆摩托车与一车相撞,肇事者已逃之夭夭。根据现场的迹象分析,确定肇事的是一台东风大卡车,目前正在调查中。遇难的车辆中的三名男子全部当场命赴黄泉,其中有一名男子死得很惨,头部被卡车压掉了一半,脑浆横溢遍地,在场看到的人无一不吐的。我听了,脊椎有股寒意慢慢向着颈部蔓延,最后上升到头顶上。难道那晚我所看到的东西,就是这些吗?这也未免太吓人了吧。我把此事和母亲说了,母亲一时也慌了分寸,便找来邻村一个有名的法师来为我化解。法师看了我一眼,对我说:“看来人家是看上你的了,那就得为他们送送行吧,免得日后常来缠你。” 按法师的指引,我和母亲到纸紮铺订做了一套纸紮,除了死去的三个主人外,还有一对金童玉女和一批仆人。等师傅做好后,我来验货,总感觉到这些纸人很眼熟,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。啊,想起来了!这不就是我那天在观后镜看到的吗?简直是一模一样,只是那个半边脸的纸人现在是全脸了。我走近观摩了一下,居然发现这个纸人的头部从发额至下巴有条不明显的裂缝!我很吃了一惊。刚开始以为是纸紮师傅刻意做成这个样子的,有点生气的问这是咋回事?纸紮工支吾着说自己也不知道,然后有点无辜的红了脸。这时候,老板见此情形,连忙过来圆场:“可能最近天气比较干燥的原因,浆糊把竹篾粘得太紧,干了就会产生一小点爆裂,这问题倒也不算大啊。”我想:这也裂得太过巧合了吧,既然都做出来了,只是那么一点的小瑕疵,我也无谓强人所难了。我付过钱,便走出了纸紮铺。 在事发的第七个夜里,我和家人搬着一大堆的祭品纸紮等东西,来到了良光路口进行“送鬼”。 这夜,没有月光,星星也许埋藏到云层底下了。四周,还是一片黑鸦鸦的绵绵大山,点燃了三支大红烛,霎时间招来了许多好火的飞虫,依稀有几辆车经过,都绕道而行。法师挥着手中那把桃木剑,喃喃的念着谁也听不懂的咒语,我就跪在祭品前。这时候,法师用剑尖迅速挑起一盏油灯,顺着纸紮堆抛去,不偏不倚,恰好抛在那个有裂缝的纸紮的脸上,半边脸顿时烧没了,继而这个纸紮堆都起了火。在法师的主持下,顺利的办完了这门“送鬼”斋事,接下来的日子便回复了原有的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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