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阿瘦 于 2013-11-18 13:32 编辑
(六) 镜子(上) 镜子,这样东西我们再熟悉不过了。很多人知道镜子可用来正衣冠,修仪表,特别是爱美的女孩子对镜子更是情有独钟,我所知道的80%女孩子的身上都会藏有一面别致镜子。大多数人知道除了镜子有这种作用外,却不知道它还藏着一个大学问呢。呵呵,或许你觉得奇怪,这镜子能有什么学问呢?不是照啥就映啥的吗?难道照着芝麻就映出个大西瓜不成?在这里,我偷偷和你说个实验吧,至于你敢不敢做我就不得而知啦。 这个实验方法是这样的,到了子时,把自己关在一个没外界光线干扰的房间里,再次强调,是没有外界光线干扰的,否则就不灵验了,中间横摆一张八仙桌,桌上放着一面圆镜,镜子前点亮一支蜡烛。然后自己站着,拿把小刀出削苹果,这里须注意要连皮转削,让皮顺着八仙桌的左角倒挂下去,眼睛一定要对住镜子的映像削,不能看手和苹果,如果顺利把苹果削完就没事,如果不小心把皮中途削断的话,那请您看一下镜子吧,映出了什么东西?这个答案等你来告诉我。 好了,我相信也没有几个人敢做上面的实验了,包括我,始终冲不破心理障碍,还是和你说个现实的故事吧。 大三那年,舍友阿博打球的时候,不小心把脚扭伤了,众人合力把他背进宿舍,初步检查疑是脱臼,于是,涂点跌打酒之类的处理一番就不管了。一个星期过去,非但不见好转,反而肿得更加厉害了,校医那边又检查不出什么原因,例行地开了点消炎药,结果还是无济于事,大家平时都要上课,也不能时刻照顾他,只能请假回家休养,回到家里,家人把他送往大医院进行透镜检查,确诊为粉碎性脚踝骨折,谁都没有预想到后果会如此严重的,无奈,只能乖乖的躺上一个月吧。选课《由案说法》就要开考了,阿博躺在床上,纵有万种案法,又能以何人说起?唯有叫人代考了,叫了阿宗去,倒霉的这科目是周晓莲任教的,她一眼就认出阿宗了,阿博这次惨了,不但该科目分数为零,还背上个作奸犯科的罪名。期间,大大小小的倒霉事接踵而至。 等阿博上到学校,印堂明显发黑,又不知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,一个人在宿舍沉思着,西斜的夕阳把最后一丝光线从门口透进宿舍,一道耀眼的青光从对面直射过来,刺得眼睛隐隐作痛。原来阿宗的书柜倒挂着一面镜子,不偏不倚,正对着阿博的书桌和床位。其实这面镜子一个月前阿宗已经放在那了,只是现在才注意到。阿博似乎有点明白了,难道是这面镜子影响了自己的运程?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,于是,他便把镜子卸下。你说奇怪不奇怪?自从取下那面镜子后,本来还有点痛的脚竟然奇迹般的好了起来,人也随之精神焕发,接着,还接到了一个电话,“汉王杯”大赛作品入选了,后来才知道是优秀奖,你们肯定猜不到奖品是什么,等我来告诉你吧,奖品就是一面镜子…… 毕业后,大家都出来工作了,我也不例外,因为刚毕业的时候,经济十分拮据,折腾了好几天,还是租不到便宜的房子。我想起了何坤,他是我师兄,也是我朋友,问他那边方便收留我不,原来他是住小区公寓的,他对我说:“真后悔当初想都没想就租下这里,月租都一千多,还交了2个月的按金,现在你来找房子正好,我这里刚好满期,我可以拿走押金,你住的话不用押金,只交租金就行,我可要搬了。”月租一千多,谁养得起啊?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,又问:“你干吗不在这住啦?”“这里住死人的,房租那么贵,谁供得起啊?隔壁那个肥婆不知吃错了什么药,经常三更半夜的起来在阳台唱歌,第一次我惊醒的时候还以为人家杀猪呢,他娘的,没一晚好睡的!”“那你还叫我租?”“哄你的,对啦,我可以和你合租的呀,反正我就租个便宜点的了。”其实我也正这样想的,志同所以道合嘛,呵呵,于是,很爽快的答应了和何坤合租。 我们在偏远闹市的城中村租了一间房子,总算安顿下来了。这屋子是一房一厅的,在一楼,约摸六十平方,虽然光线很差,但房租平,正适合我这些刚毕业出来找工作的消费水平。这屋子显然是很久没人租赁的了,窗台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,之前的房客什么也没留下,只留下一张双人床和一面裸露的大镜,镜子就摆放在床脚下,天花也布满了蜘蛛网,可能空气太潮湿,光线太差的缘故,我体质也随之下降,大病三六九,小病天天有的那种。 住上一个月左右,何坤被公司派遣到上海出差,有一晚半夜,我起床上厕所,发现地毯给人撅起了,门是反锁着的,根本就没有人可以进来,可能是我踢的也说不定,不管那么多了,继续上床睡觉,没想到第二个晚上还是出现同样的情况,这倒让我感到有点害怕了,到第三个晚上就睡得不踏实了,虽然闭着眼,但怎样也睡不着,这时候,我听到悉悉索索的一阵杂响,好像有人在弄地毯。我当时害怕极了,但又想探个究竟,于是,鼓起勇气,抄起一把钢尺冲了出去,“喵”的一声,一只大黑猫窜出了窗台,虚惊一场,原来是这家伙在作怪。于是,我把窗户关严实了再睡觉,再也没有揭地毯的事情发生了…… 走进被潮气重重笼罩的厕所,长满铁锈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渗着水,灯在潮气的弥漫下越显朦胧,给人的感觉像进了迷雾弥漫的伦敦。秋季快过去了,还没入冬,但外面却疯狂地吹着北风,厕所的窗口是超西北的,在湿气长年累月的笼罩下,铁窗被氧化得失去了原来的样貌,不时总会有一阵透心的冷风从窗缝钻进来,我想把窗户关得更加严实点,没想到自动的徐徐的自动打开了,不像是风吹的,简直是有人从外面打开的,我想:谁会那么变态啊?把头靠出一看,竟然有个女人的从窗下慢慢的探出个头来,渐渐一张可怕的脸涌现在我眼前,面色惨白得发青,扭曲的五官显得阴森而恐怖,发出了狰狞的冷笑,向我逼近…… 天啊,我整个人腾了起来,原来是一场恶梦,虚惊一场,我吓出了一身冷汗,惊魂未定的我无意中看着立在床脚的那面大镜,天哪,镜子里出现的竟然是我梦中见到的那张鬼脸,最后渐渐的消失了,这到底是梦是真?我自己也分不清了。之后一连几个晚上都在做着这同一个梦,惊醒过来我总是不敢看镜子。 这件事搞到我神不守舍,无法集中精神做事,恍恍惚惚的,工作老是出错,一个星期下来,老板找了我三次私谈,最后还是给炒了鱿鱼。心理压力和精神压力的交替,把我整个人推倒了,恍如可怕的魔鬼进入我体内,痛苦的折磨着我,我变得有点神经质,失去了再次找工作的勇气,每天都蜷缩在阴暗的屋子里胡思乱想。 何坤出差回来了,还带了他女朋友王茜回来。没办法,我唯有把床铺搬出了客厅,何坤这人,平时做朋友倒没感觉到他怎样,但真正和他住了才觉得我们原来有很多东西都不同的,太自私自利,喜欢我行我素,从来不顾及别人感受的。虽说我和何坤合租这房子,但我刚毕业,手头不是那么宽裕,按金什么的都是他出的,自然他便成了一家之主,我就像寄宿在他的出租屋里的人。每次他把女朋友带回,都会把我“请”出去睡客厅。次数多了,便成了个不成文的规矩。 我记得那个骚婆子她第一晚过来,正好是星期五。当她进来就把行李鞋袜的扔在我和何坤的房间,我觉得君子应有成人之美,自己便乖乖的铺了张草席睡客厅去了。到了作息时候,从反锁住的门缝里还透出一束灯光,刺耳的打情骂笑声不时传进我耳朵里,我当时真想破门而入,把这对狗男女臭骂一顿。奶球的,何坤一个星期休假两天,而我是单休,明天我还得上班的,都快两点啦,他们还要搞到什么时候啊…… 而这次她明显是搬来长住的,因为当时她提着大包小包的,搬了很多东西过来,也不知道她干的是哪行,平日都没上班的。有一次,我想进房取点东西,见门虚掩着,便推门进去,见到她正对着那面大镜梳妆。她见我进来,狠狠的抛了我一个白眼,凶巴巴的嚷道:“下次进来记得敲门!”便继续梳妆,我也懒得理她,和这种喧宾夺主的恶人根本说不了道理。反正我也想着搬走的了,让你凶个够吧,小心这镜子冒个鬼头出来吓得你屁滚尿流! 王茜刀眉高额,可惜她是个女人,倘若是男人,有这面相多好啊!再加之人中短窄,按风水学而言,此为一种下等面相,克夫祸子,艳贱短命之相。 (故事连载中,敬请期待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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